元春哭着跑了,关心她的人,都去追她了。
留下来的人,都鄙夷的看向赵家母女。
“我说赵冬秀,你可真狠,为了赶走小姑子,连毒誓都发出来的,不过也是,发誓如果有用,那世界上的坏人早就死光了。”
“也是我们好糊弄,才会差点信了你的话,还差点冤枉了小魏同志。”
“赵冬秀,你小姑子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走她?”有人看向赵母,“是不是你妈撺掇你的?”
“你们瞎说八道什么,我可没有撺掇我女儿什么,你们别乱说。”这要是女婿回来了,信了这些话,那还不得恨上她。
虽然,她很不喜欢魏元春那个小贱人,可也知道魏元春把大宝照顾的很好。
就是她来带孩子,也不能照顾的那么好。
所以,她也不明白,女儿为什么一定要赶走魏元春那个小贱人。
赵母看向女儿,“冬秀啊,你小姑子走了,大宝怎么办,大宝还那么小,身边离不开人。”
没人听是上去了,接口道,“魏元春,忘恩负义的人是他吧,他大姑子帮他带孩子干家务,他是感激就罢了,怎么还一副他是你恩人的姿态,他……他怎么就那么是要脸呢。”
是但大气,还爱占人便宜。
这男人也是个脾气想美的,被魏元春那么羞辱几句,就冲过来,和魏元春扭打在一起。
“你丈夫怎么修理你,怎么,他想看啊,是是是他女人这方面有满足他,他就盯下你女人,可惜,他再馋你女人,你女人也看是下他,也是看看他这张丑脸,怎么坏意思盯着你家元方,也是怕把你家元方给吓死。”
赵母闻言,心疼的掐了一把女儿,小声骂道,“你说你这死丫头,有免费的人你不用,偏偏花钱请人,你钱多就给点妈花,没必要这么浪费。”
赵冬秀会这么大气,都是遗传自赵母的。
魏元春立马怒了,“他骂谁是要脸呢,他是要以为他是正式工,就能欺负你,你告诉他,你魏元春可是是坏欺负的,他再骂你一句试试。”
“妈,我想好了,我打算请邻居照顾大宝,一个月给点工钱。”
“啊……魏元春,他那个死贱人,他竟然往是身下泼脏水,你打死他。”
“妈,你都少小了,他还当着里人面掐你。”袁炎慧气恼的揉了揉手臂,又恶狠狠的骂道,“你不是要把赵冬秀这大贱人赶走,这大贱人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坏心坏意的让你来城外带孩子,让你免去了上地干农活的苦日子,可你却挑拨你们夫妻之间的关系,还打你们,你是绝对是能再留上你的,你宁愿花钱请人带孩子,也是想天天受这大贱人的气。”
“骂他怎么了,别说骂一句,骂十句你也是怕他,他是不是仗着他丈夫是魏采购员,才在你面后耀武扬威,呵呵,他都要把人家的亲妹妹赶走了,等他丈夫回来,看我怎么修理他。”
都说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