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昕又道:“这可是他自己要求的,唔……不过文书确实低了点,可没办法,人家本来就是官在那了,你总不能说为了安排你,再给你一个当一个大官,然后让其他人给他让路吧?”
富弼问道:“豫王殿下就打算让王拱辰一直待在那里?”
赵昕只好道:“我接下来打算在泉州设立一个市舶司,以增加国家的税收,本来是让王拱辰直接去的,但考虑到他丝毫没有经验,先去广州市舶司待两年吧。”
富弼这才没话说。
赵昕也是道:“国家财用不足,你们一个能想办法的都没有,最后还是得靠我。你们这治的,都是什么国?以后……不要质疑我的任何决定!我没你们想的那么蠢。”
说罢。
赵昕便又上了马。
跑了起来。
独留富弼一人在那里孤零零地站着。
开荒种田,设立市舶司。
确实!
此时朝堂上,唯一还算是能做点事的,也就只有豫王殿下了。
其他人,都不过是酒囊饭袋而已。
当然!
此时东京城里的其他人,可不会这么想。
“听说了没,王拱辰真的被贬去岭南了!”
“让他自求外放,这也算是得其所哉了。”
“其实当初我就看他不是很顺眼!”
“可这合理吗?他只不过是身为言官,然后履行言官的职责实行进谏而已。”
“可你进谏归进谏,你也不能拿贬官来要挟吧?”
大概是王拱辰真的没什么朋友吧。
也是!
一个人在考了状元后,还说自己不配当这个状元,说这卷子上的题目,自己此前做过,此等沽名钓誉之徒,是人见了,都会觉得不痛快。
你都考了状元了,你还在这装!
然后赵昕这刚刚打发完了富弼。
紧接着……
又迎来了欧阳修。
其实欧阳修也看不惯王拱辰的。
但是……
王拱辰他有些话,确实说的对,你比如说张亢、滕宗谅,这两人就是明知有法律,却是偏要犯,若是他是狄青那样的武将,没读过几本书的,如此做,那也算了,可偏偏,都是文人出身,不可能不知道律法,这就是明知故犯!
而且……
这滕宗谅烧了账本,情节更是尤为恶劣。
对滕宗谅,就应该狠狠地处罚才是!
赵昕感觉自己年纪小,真的是一大弊病,好像所有人都仍然把自己当小孩子来看待。
然后便跟欧阳修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把滕宗谅拖出去,把头给砍了?”
欧阳修此时又无话可说了。
毕竟这实在是太严重了!
欧阳修便道:“我只是希望豫王殿下要警醒,其他官员那么多,为何偏偏要用此二人呢?”
赵昕也是道:“不是你自己说的,官员十有八九,全都是不堪用的,现如今,你又说其他官员那么多。张亢、滕宗谅虽说办事不合规矩,但最起码,他们敢办事。我用的,也就是他们这一点!这许昌、南阳一带的荒地这么多,八十余年了,也不见你们有人去开荒。”
“欧阳修你但凡把你嘴上说的,都认真主动地去做一做,国家何至于此?”
欧阳修:“……”
欧阳修顿时就被怼得哑口无言。
一旁的赵珣也是心想,你们没事招惹豫王殿下做什么,豫王殿下吵架什么时候输过,他的小嘴巴说起别人来,比连珠箭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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