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在此街的两头还传来“隆隆隆隆隆”大编制战马奔跑的声音!
紧接着,远处尘土飞扬,大地也随之震动起来!
没有战鼓,但这威势,却比战鼓更加震慑心魄,那轰隆的响声仿佛数千个惊雷一起爆发!
孙静胜券在握一般对江鸿飞说道:“尊驾还觉得你几个能逃脱吗?”
江鸿飞笑着说:“能啊。”
江鸿飞很随意地又说:“将高衙内的右腿砍了。”
阮小七听言,立即就去颜树德那里借刀。
谁想,不等颜树德将刀交给阮小七,陈丽卿就道:“我来!”
接着,只见白光一闪,高衙内的右腿就飞了出去!
高衙内立时就疼得鬼哭狼嚎,鲜血也从高衙内的右腿切断出喷涌而出。
再看动手的陈丽卿,就像没事人一般,看起来,依旧人畜无害,依旧跟天仙一般。
甚至,要不是陈丽卿手上的青錞宝剑还在滴着血,任谁都不会相信,这样的事会是她干的。
丘岳四人大惊失色,胡春更是大声呵道:“小贱人,你安敢害衙内!”
江鸿飞接过话头道:“害高衙内的并非陈小娘子,而是你胡都监,还有丘教头、周教头及程总管,我已然说过了,你们若不将兵器扔过来,退到十里外,便砍了高衙内一腿,是你四个不信,才导致高衙内今后只剩一条腿的。”
丘岳四人听言,各个脸色铁青!
——有了江鸿飞这番话,哪怕丘岳他们四个能救下高衙内和孙静杀光江鸿飞等人,高俅、高衙内父子也肯定不会轻收拾他们的。
江鸿飞才不会管丘岳四人的死活,他扭头对陈丽卿说:“陈小娘子,我数三个数,若是他四个还不将武器扔过来,退到十里外,便麻烦你再帮我将高衙内的右手砍下来,可好?”
陈丽卿完全没有意识到江鸿飞这是在拉她上自己这艘贼船,她蠢蠢欲动地说:“何必那般麻烦,你喊‘一’,我便砍,如何?”
陈丽卿话音一落,程子明和胡春立即就将他们手上的五指开锋浑铁枪和泼风刀扔到江鸿飞面前,随即与丘岳和周昂一齐快速射向远处!
颜树德捡起了胡春的泼风刀,而阮小七则捡起来了五指开锋浑铁枪,江鸿飞等人用最短的时间做好了突围的准备。
孙静见此,仍就不死心道:“就算你吓跑了那四个废物,也绝跑不掉,这些年来,得罪高太尉之人,只走了一个王进,其余哪个走得脱?你等想打出京师,纯属痴人说梦。林冲那样的本事,不也乖乖放弃他家娘子,接受刺配沧州,有家难奔,有国难投?与高太尉作对,只有死路一条……”
孙静说得也不无道理,如今高俅确实权势滔天,这里又是他的地盘,江鸿飞他们想打出东京汴梁城确实是不太可能。
不过没关系,江鸿飞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
而且,江鸿飞已经砍了高衙内一条腿,被高俅捉到,肯定也是难逃一死。
这种情况下,江鸿飞又怎么可能畏惧孙静在那恐吓自己?
江鸿飞淡淡地说:“孙刺猬,你对我施这缓兵之计没用。我之所以陪你聊这几句,只因我在考虑,从哪个方向才有可能逃出去?你孙刺猬会围三阙一?我不信!”
此时,这条街的两边都有大队骑兵在往这边赶,而左侧被三百多手拿神臂弓的禁军将士挡住了,右侧虽然聚集着不少围观之人,但仔细看一下,就不难发现,人群后面有一条背街,看起来,只要闯过人群,这里应该是一条生路。
“走这边。”
言毕,江鸿飞就将高衙内和孙静挡在自己面前,向着那三百禁军将士冲去,而不是走那条“生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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