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望着那些人挥动的符笔,心中一动。
通天箓不能暴露,但哥们用符笔画符,将炁留在符纸上,不知道行不行?
他忽然记起,貌似没用过符笔符纸,最基本的方式被他给忽略了。
想到就做,大不了不行,没啥损失。
“我去去就来。”
“不会吧,又去,你吃坏肚子了?”
诸葛柔还以为他又要去茅房,结果他直接朝舞台走去。
“哥,他疯了吗?这都敢乱来。”
“确实有些胡闹。”
兄妹俩服了,这个会吹笛子的家伙,怎么看都不像个天才符师。
李慕玄也注意到有人上台,他望着那道身影,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舞台上,陆瑾上场,有专门的桌椅,甚至还有道袍。
“这位兄弟不知尊姓大名?”
唐老板好奇的望着他,此人面生,一点印象没有。
“林特加。”
“林兄弟请。”
敢上台的,都是有两把刷子,不然众目睽睽下丢脸,谁都受不了。
没有穿道袍,陆瑾拿起符笔,蘸上特殊配置的朱砂墨。
一股真炁从手掌涌出,顺着符笔划动,一点点落于符纸上。
表面上看是用比画符,其实是控制着炁,附着在符纸上。
通天箓连空气都能画符,纸上更没问题。
唯一不明白的是,炁在纸上会不会持久,别早早挥发。
“他画符竟然用炁,这是什么画法?”
一群人议论纷纷,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到底想闹哪样。
用炁画符,基本上属于浪费感情,就好比拿酒精写字一般,很快就会挥发掉。
特殊配置的朱砂墨才能长久保存,使用时候还得行炁,不然无法催发符咒。
“哥,白头发怎么感觉脑子不太正常,画符就画符,还浪费炁。”
诸葛柔就没见过这样画符的,就像对着空气写字,神经病啊。
“我也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按理说不应该这样,多此一举的行为,是为了哗众取宠吗?
那些野茅山的符师们都在看乐子,谁家跑出来的傻小子,搁这吸引眼球来了。
真炁要是能依附在符纸上,那就是一种巨大的改革,要翻天的。
“老头子,真炁能画符吗?”
李慕玄不懂,好奇的询问。
“绝无这种可能!”
王耀祖肯定道,他走南闯北,什么场面没见过,就没听说过用炁画符。
“万一人家是超级天才呢。”
苑金贵就喜欢唱反调,你说鱼儿离不开水,他说木鱼也算是一种鱼。
李慕玄望着陆瑾,心想他到底的是不是哗众取宠?
舞台上,陆瑾能感受到众人的态度,心想哥们还是太高调了。
他努力将炁和朱砂融为一体,以墨的形式画在纸上,说辞都想好了。
其他三位不屑的望着他,小丑而已,可笑可笑。
连道袍都不穿,一点仪式感没有,你画的什么符,拜的什么神,你搁这表演杂耍来了。
三位已经尽可能缩短时间,估计都得耗费一个多小时,画出的符箓还只是次品。
他呢,提笔就干,你当这是画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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