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新人人数少,不给老人走呢?
张舜绝不愿意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人守不守规矩上,特别是在对方有食言而肥‘前科’的情况下。
既然心中已经明确了两个方案,张舜立刻又冷静了下来,开始思索两条路线分别如何推进。
这也是他的优点,在确定目标之后,总是会特别的冷静。
宿舍里的别人,都在玩棋牌取乐……和外面一样,水府军在下雨天也放假,道理相同,能晴天执勤,何必面对雨天更强的水妖。
张舜发现此方世界的娱乐文化挺丰富,哪怕是在军中,也有类似斗兽棋的下棋、以及玩法丰富的叶子牌。
叶子牌已经和张舜所知的扑克差不多了,其中一种牌面从一文到十文,再有一贯、满仓、年有余、万贯;还有一种,上面印着花筒,也和张舜所了解的牌九差不多。
大家玩的沉浸感十足,也有偷偷赌钱的,水府军严令禁赌,违者没收赌资并杖脊,但似乎更多是为了管正卒,武者为赌打起来还是比较容易出人命,对水鬼营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参与娱乐的人并不多,只有张舜在内的少数几人,其中还有发明飞爪的郑祖,也就是阿祖。
阿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面露怪异之色,忽然跑到张舜身边,低声道:
“舜哥,你能跟我来一下吗?我有话要同你讲!”
张舜好奇,就跟了过去。
来到角落,却看到还有另外两个人,见了张舜,也都恭敬的叫了一声‘舜哥’。
张舜如今在水鬼营的威望,却已经超过了二队长雄瀚海,牢牢占据了第一。
原因很奇怪……因为张舜昨天没有玩女人。
虽然也被人瞎传不喜欢女人,但却似乎不知不觉保证张舜和其他底层的统一立场,
剩下的雄瀚海、周忠几人,按理说本来也是水鬼营的精神领袖,此时却已经不知不觉的被分化了。
毕竟你都在里面玩女人了,你玩得、大家就玩不得?
给营帐里的人好处,让其他人在外面听,这种不知不觉将底层精英和底层剥开的手段,张舜也佩服他们真能想得出来!
言归正传。
以阿祖为首的三人小团队鬼鬼祟祟看了看周围,然后小心翼翼的向张舜道:
“舜哥,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既然月底会有衙门差遣新人来换,老人才有离开的机会……那我们这些人来的时候,怎么一个老人都没有看到?”
张舜心中猛地一震!
虽然他从来没有把月底‘新人换旧人’当做出水鬼营的希望,但此刻阿祖这么一提,就立刻意识到其中猫腻。
对啊!
如果说,水鬼营是新人来了,替换掉其中的老人,那自己这一营的新人来了之后,怎么连一个老人都没有看到?
阿祖见张舜表情凝重,便知道找对了人,又拿出一个漱口用的木杯子,道:
“舜哥,咱发现,我们这些人刚到这里,用的被褥用具,其实……本来就是前面那些人用过的!”
张舜接过木头杯子,发现原来在这杯子的一面,有着‘竖四横一’的划痕,这是一种简单的计数方式。
划痕一共十八道,而在一道的后面,竟然还刻着一行四个小字。张舜仔细一看,发现上面写的是:
“小心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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