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晋听见了秦素说的话,微微的一笑,身形如同飞燕,动作矫健,脚借峭壁两旁突出的地方,轻纵而下。看到秦素的竹篓在一个树枝丫上绊住了,他飞跃过去拿到手里后轻轻的向上一跃,顺势把那峭壁上的草药也放进了药篓中又回到了秦素的身边。
秦素看向了杨晋对他满脸欣赏的样子,杨晋却是不以为然,只是将竹篓背在自己身上的对着秦素说道:“我替你拿着药篓,现在一起回去吧。”
秦素听了以后点了点头,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向山下走去。
三清观内,水云道长和玄苦大师两人正在论棋,这个时候一名道童前来说道:“师傅,早上来的那位施主现在已经在前门外。”水云道长听到后,命道童前去接引,然后挥了挥手,那童子便离开了。
水云道长手握黑棋走了一步后,对着玄苦大师说道:“玄苦,接下来这棋你该怎么走?”
玄苦大师看着棋盘,白子已是尽落下风,他微微一笑,将手中白子落在了黑棋的包围内,说道:“这棋自然是下到该下的地方。”
恰在此时杨晋已和秦素二人已来到了这殿内,秦素听到了玄苦大师说的话,走进了棋盘,微笑的说道:“大师你这白子落下,却正在黑棋包围内,岂不是自投罗网,绝自己后路吗?”
玄苦大师看到了秦素说的话,脸上挂着笑意,双手合十说道:“秦姑娘棋艺高深,昔日老衲已有领教,既然如此,还请姑娘指点一番。”
水云道长和杨晋皆是在一旁笑着看向二人,只见秦素拿起刚刚落下的白子,放在了白子与黑子之间的一处。
霎时间白子气如长虹,此消彼长,白棋登时盘活了过来,虽仍有险机,却是与黑棋有了一较高下,再不是刚刚那般。
水云道长杨晋与看到秦素落下的白子位置后,却是哈哈一笑,玄苦大师也是轻轻微笑。
秦素却是被他们三人笑的有些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她不方便直接开口问二位高人,却是转头对着杨晋呵道:“你笑什么?这白子落得位置不行吗?”
杨晋听了没有秦素的呵声,笑容更盛,他眯着眼一脸笑意回道:“你这棋下的是极好,却不知玄苦大师本是得道高僧,又怎么会争执这输赢?我听玄苦大师所言你棋艺高超,却不知那是玄苦大师故意让着你,否则你又怎么会能轻易的赢呢?”
他说完拿起一枚黑子,将黑子落下,却见白子气势锐减,如同钻进了黑子包围内,登时死伤一片,溃不成军。
秦素听了后气的是直跺脚,她又看到了杨晋落下的黑棋后,更是心生火气,张牙舞爪就要扑向杨晋。
玄苦大师此时开口说道:“阿弥陀佛,秦姑娘与杨晋棋艺高深,我却是远不及二位,更何况输便是输,赢便是赢,又何来‘让’字一说呢?”
秦素听见了玄苦大师话,停下手中动作,整了下衣衫,也是双手合十,轻轻一个作揖,对着玄苦大师说道:“大师佛法高深,小女昔日冒昧,多有得罪,时至今日才明白大师当日礼让,实数惭愧。”
玄苦大师却是摇了摇头,开口笑道:“秦姑娘不必在意,老衲与姑娘昔日争执已是不觉中犯了戒律,秦姑娘又有何得罪?若说得罪当是老衲。”
水云道长一直在看着没有开口,此时听见二人说的话,便忍不住说道:“什么得罪,推脱过来推脱过去,还不如老道这般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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