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这禁闭的房间里,四周根本就没有其他人,除了院落的出口有王府内卫严密把手之外,整个庭院中也就只有朱有爋这个戴罪之人了。
只有在这种时候,朱有爋才不会掩饰自己心里对父兄的憎恨厌恶,或者说是对自己身份地位的不满宣泄,时常破口大骂语气不敬,甚至都涉及到了祖辈身上,简直是目无先祖口无遮拦。
这要是让朱橚知道了那还得了,所以也就是在这种关禁闭的时候朱有爋敢放纵打骂,其他时候不管表现如何,这种情绪还是得死死地藏在心里不能表露出来。
至于负责看管他的那些内卫,基本上是不会听到朱有爋的发泄声音。
不过其实就算听到了他们这些人也只能是装作听不到,那种在他们看来大逆不道的言语就从朱有爋的嘴里脱口而出,这话如果有他们传出去,这内卫还打不打算做了。
就算朱橚当时怒极,但事后也肯定会找那告状的内卫麻烦,毕竟这是他自家人的自家事,内卫告自己儿子的黑状,怎么看都不舒服。
所以就算朱有爋的声音有多大,这些内卫反正都是一副听不见的样子,他们负责在这种时候监视朱有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深知这种任务只要带好自己的眼睛过来就好,盯准了二世子的动静便一切无碍。
然而今夜这周王府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悄悄的在房上腾挪走转,好似在寻找什么似的,半晌之后才发现了朱有爋关禁闭的地方,这才确定了自己的目的地。
此人穿着一身夜行服,蒙面罩头,除了一双冰冷毫无丝毫情感流露的双眼之外,再无其他可以判断身份的地方。
只是他深夜造访开封周王府,还是这等不请自来的样子,并且都潜入了这么久还未被王府内卫发现,可见此人绝非常人身份,其来此目的也定然非常事。
现在这黑衣人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目标所在地,也就是朱有爋被关禁闭的这个院落当中。
此时的他悄悄绕过门口的内卫,无声无息的翻过院墙潜入了进去,脚步之声微不可察,有如鬼魅一般的身影已经来到了朱有爋房间的门前。
而这时辰的朱有爋可早就脱衣睡下了,毕竟是禁闭戴罪之身,这地方又没有其他人陪自己玩乐,更别说有什么找乐子的玩物了,与其无趣的干坐着,那还不如早早休息等着明天到来,还能早一点让禁闭的时间过去呢,可是这一次朱有爋并不知道自己父王根本没有打算将他放出来的意思,甚至都要一直关到他被封为郡王以后再说。
不过算起来朱有爋已是成年之岁,距离他被封为郡王也不远了,朱橚说到底也关不了他多久,只是因为现在闯出来的祸事太大,闹得整个开封城都知道了,甚至还在往外传播不止,据说都有都察院御史盯上了这件事,朱橚不得已之下只能如此办法罢了。
而此时正沉睡打鼾的朱有爋还在梦中潇洒欢欢乐呢,却不知道他以为戒备森严的王府早就被人潜入进来,来人人还悄悄地到了他的床榻旁边,一双细长半眯眼睛正地盯着他,不带半点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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