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回头,发现收容基地的警卫们已经面容严肃的赶到,以十分熟练的速度,将薇妮用特殊的装置禁锢住,然后由机车运回收容区。
“哈哈,小猫咪,感谢你帮我们拖住那只怪物,不然我们可得倒大霉了!”一个经常在生活区巡逻,与方言颇为熟悉对的警卫大叔,拍了拍他的脑袋,隔离服内传来经过内部呼吸管处理有些沉闷的声音。
“这怪胎力气可真大,而且有不错的智慧,竟然在实验员开门一瞬间冲撞出隔离间,要不是有反应式麻醉气体麻痹了对方大部分肉体力量,可能会在实验室闯大祸。”
“”方言望着被机车拖走的薇妮,一时间沉默不语,薇妮应该并没有反抗杀人的意图,它只是想要逃离这所“监狱”。
薇妮很惨,也很无辜。
可是方言也无可奈何。
虽说他变身风暴之主,或许可以救下对方,但是这么做没有任何价值,如果不暴露自身的情况下,他可以尝试,可让他冒着生命危险去做拯救他人的事情,他绝对无法办到,或许,这就是自私吧
之后他便被警卫们给带回了收容基地生活区。
除了薇妮惹得骚动,收容基地这一天没有发生其他大事情,一天的时间也很快在无聊中过去。
大约夜晚20点的时候,方言暂时将薇妮的事情抛在脑后,回到他与娜娜的临时房间,由于有重要研究,娜娜回来的会稍晚一些。
方言替自己倒了一杯牛奶补充下滑的邪能后,钻到被窝中陷入了“睡眠”。
在合眼之后,他的意识便离开了身体,前往几十公里外的新布什尔州。
黑夜,某大学。
幽静的小树林中,传来不和谐的沉闷碰撞声。
“杂种,老子给过你机会!”某棵靠近校园小树林湖泊的树下,几个穿着夏季衬衫的男子,正围绕着一个倒地蜷缩的瘦弱青年拳打脚踢。
“对、对不起”被殴打的青年,有气无力的求饶。
“我告诉过你,离她远点!离她远点!你为什么不听!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讽刺我,讽刺我不敢打死你!你个狗杂碎,居然敢看不起我!”一名金发男子蹲下去,一把抓住鼻青脸肿的青年衣领,恶狠狠道。
说完之后,金发男子迅速起身高高抬起右脚,狠狠的踹在青年肚子上!一脚,又一脚!
金发男子不顾同伴们的阻拦,一次次踹在青年身体上,发泄着自己的暴力欲望。
“咳!对?对不起!我真的没想接近她,对不起,对不起!那是场意外,她只是向我借用物理学资料!”青年抱住疼痛的胃部大口喘息,一遍又一遍说着“对不起”。
“哈哈哈!窝囊废!你和杂种窝囊废!你父亲做大兵被被敌人活活打死,母亲自残跳楼,为什么你这个窝囊废还要活在世界上肮脏老子眼睛!”金发男子更加用力了。
“对不起!呜呜”青年大喊着,痛哭着,似乎这样能让身体承受的痛苦轻一点。
然而这种举动实际上换来的,只是金发男子更加沉痛且愉悦的殴打。
“你”
“真的想说对不起吗?”
一道清冷的女声,从小树林黑暗处,传入这场暴虐的殴打中。
“谁!”正在殴打青年的金发男子肾上腺素飙升的痛快笑容一僵,凝望向树木之间的黑暗地带。
“靠,该不会是教务处的导师吧?”
“不可能,大半夜的他们怎么可能来这!”
金发男子和同伴们有些慌张起来。
青年意识模糊的依然说着“对不起”,抬起红肿到只剩下一条缝的双眼,看向声音来源方向。
小树林远处,一道黑色的人影,走了过来。
她身批黑袍,用一副古怪的恶鬼面具,遮住面庞,踩着细碎的落叶,一步步的来到了青年面前。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