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应淮从口袋掏出打火机,点燃香烟。“也不是完全没有。查到这个司机之前在时氏集团手下工作过的。”
“和时今宴有关?”
“还在查。”他此刻抽着烟,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
傅庚毓语气冷漠如寒铁,没有丝毫犹豫:“有结果了,直接告诉我,我会亲自去时家。”
“哥,你干嘛?”时屿大声呵斥道时今宴,看到男人将她几个手机,甚至仅有的卫星电话,身上所有的通讯工具砸得稀碎。
时今宴满眼猩红,脸色阴沉得如暴风雨前的乌云,让人喘息不过来。
一字一句吼出:“时屿,是不是我们太宠着你了,才让你无法无天。”
“哥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时屿转身就要走,被他一把拉住。如何使劲挣脱开,都挣脱不出来。
“放开我,时—今—宴。”
“郁安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疯了是不是?这世界上那么多男人,你非傅庚毓不嫁吗?你这个猪脑袋,就没想过没有郁安晚还有别的人,都不可能是你。”
男人的话每一句都精准的踩在女人的心尖上。
她几乎是用吼的,完全顾不上什么气度礼仪:“你懂什么?庚毓哥他喜欢我。只是比起我来,我更喜欢他。”
时今宴想说更难听的话,都被女人的泪水给制止住了。
“你呆在家里好自为之吧。”
时屿鼻子一酸,强忍的眼泪已经掉落下来。
等郁安晚回到医院做检查,整个人忐忑不安。“安晚,没事的。”
“如果我以后都听不见了,岂不就是智障人士。”
傅庚毓原本想要摸她头的手,听到这话就这样僵在半空。还是放下。
“医生说了,只是暂时的。只是做个复查,别担心。”男人紧握住女人手,半点没有想放开的样子。
郁安晚也就由着他。
等女人前脚进检查室,后脚就在主治医生办公室。
“胡医生,如果去美国做手术,她的听力能恢复到现在的正常听力吗?”
傅庚毓很在乎这个,最近谢应淮说的话,他老是会想起。
“按理来说不难。但任何手术都有风险,不能说百分百。”
听到医生话后,傅庚毓思绪一团乱麻,缠绕在一起,让他感到无比烦躁。
“傅庚毓。”
郁安晚做完检查就没看到他人影。
“你去哪了?”
“我就去了趟洗手间。走吧,我们回家。”她顺势牵过女人手,郁安晚的注意力也被他打断,全都在男人这只手上。
莫管家跟在后面,看到两人感情好像越变越好。故意离他们在不远不近的距离。
等到他们上了车,好一会,莫管家才到。
“莫管家,你是不是现在老了,体力也不行。”
傅庚毓一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毫无顾忌可言。
郁安晚眼神警告了身旁男人,换了一种说法:“莫管家,以后就不要跟着我们跑前跑后,傅宅大大小小的事管好就已经足够。”
莫管家愣住,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向男人投递一个求救眼神。
“以后安晚就是傅家女主人,她说了算,你别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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