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我现在就给郁小姐送上楼。”莫管家看得一脸焦急,好像这衣服下一刻送不出去似的。
见傅庚毓没说话,了解自家少爷的莫管家顿时了然于心。
等敲门声响起,“郁小姐,是我。”
“有事吗?”
门开了,郁安晚一看就见到管家手上拿着的衣服,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之色。
这才开口问:“这是给我准备的?”
“少爷给你准备上节目穿的。”
心中一颤,更多的是惊讶取代了惊喜,“我收下了,替我说声谢谢,礼服太隆重,恐怕不适合节目穿。”
等莫管家下了楼,男人装作若无其事。却还是忍不住:“衣服她收下了?”
“郁小姐说谢谢你的好意。”
“还有呢?”傅庚毓那眼神像是期待着他再说点什么。
“但礼服太贵重不适合节目穿。”说完准备离开。
他好像有着与生俱来的自信,双臂抱于胸前:“我傅家的人穿什么都适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小声回道坐在主位的男人:“这话你该直接和郁小姐说。”
沟通总算结束。
回道自己房间的莫管家,和傅家主宅,报告着最近几天的事情:“少爷送了一件价格不菲的裙子给郁小姐。”
还是故意略掉傅庚毓受伤这件事。
姜静之感到头痛,这样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都要特意给她打电话。
“莫管家,我不是想知道这样一件小事。”她的语气很不耐,再次重新申诉道。
“我知道了,夫人。”
挂掉电话后,姜静之总觉得莫管家故意和她报告着小事。
“怎么了?”一旁的傅淮山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这心里总放心不下庚毓。还有淮之。”
男人拉过她的手,从容笑道:“孩子们的事情别管太多,等他们需要我们的时候再出现,刚刚好。我们睡觉吧。”
“可…”
傅淮山安抚着她的情绪,灯关了。
“你紧张吗?”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精致的妆容,谢时远不免好奇。
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她的真容。
“有一点吧。”郁安晚尴尬的喝了一口水,越喝水紧张感越强。
很难压下。
见状,谢时远故意谈论起自己:“小时候我长得有点胖,那时候还经常上台表演唱歌,所有人见我这么胖,唱歌还这么好听,我一上台就议论纷纷。年纪小,会直接朝我扔东西也是常事。也会说小胖子,下台吧。”
“后来呢?”
男人装作不在意避开了她的眼神。“议论的人越多,我就越害怕。直到我直面自己内心的恐惧,就算有人在台下朝我扔臭鸡蛋我依旧面不改色唱完歌。”
沉默片刻,总结道:“这一行,必须要强大的信念感支撑。”
敲门声响起。谢时远拍了拍她肩膀。“该你上台了。”
按照工作人员的指示,站在了舞台中央。很快坐在钢琴旁。
灯光一开,郁安晚亮相,耳边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以及观众的欢呼声。
音乐正式开始,在现场的谢时远发现:她是天生的舞台表演者,轻易就能带起观众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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