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云吓了一跳,“中毒?谁敢对程老夫人下毒?”
乔神医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看起来中毒时日不短了。但这毒下的极为隐蔽,想来是有高人指点的,险些把我也骗了过去。”
程若云猛然记起,前世的程老夫人,也是几年后便发病离世的!
因着程老夫人不喜欢程夫人这个儿媳的缘故,程若云自小便与程老夫人不大亲近。
程老夫人离世前那几个月,二人的关系才缓和了一点点,没想到程老夫人的身子垮得竟那么突然。
“那这是什么毒?可会要人命?是否能解?”
乔神医听着程若云一连串的问题也不恼,细细地给她讲,“这药下了有一阵子了,许是药量小的缘故,至今为止影响不大,也正因如此,极难被人察觉,也很难查出是什么药。”
“但下药之人自然不会就此停手,若不阻止他持续投毒,这么经年累月下来,老夫人的身子终究会被拖垮的,那时将是病来如山倒,纵是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程若云听完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这症状听起来,与前世程老夫人临死前何其相似。
前世的程老夫人,身子向来爽利,却在一个普通的早上,再也起不来床。
全家人都急坏了,寻了京城各路名医上门看诊,却无一人能看出是什么病,都只说程老夫人命数已尽。
程若云虽没见过其他寿终正寝的老人是什么样,但她觉得绝不应该是这幅眼下青黑,面色枯槁的模样。
程若云直觉这事应该不简单,但终究没有找到什么证据,只得作罢。
现下听了乔神医的话,倒是验证了她的想法。
程老夫人的死,另有隐情。
“乔神医,那这毒您可会解?”
乔神医摇摇头,“既都不知道是什么药,又怎么解毒呢?我方才开的药只能暂时压制程老夫人的症状,却无法根治。不过……”
说到一半,乔神医又犹豫了起来,似乎颇有些不确定。
“这脉象,这些年我倒是见过一次。那是好几年前了,我游历到桐东府的时候,见一个老妇人也是如此。”
程若云眼睛瞪得溜圆。
又是桐东府?
“那老妇人的毒可解了?她最后如何了?”
乔神医长叹一口气,“老夫无能为力,也不她最后如何了,多半是已尘归尘,土归土了吧。”
“乔神医,您与大皇子关系不错吧。他可有告诉你他近期的安排?”程若云试探着开口。
“自然。过些天我与他同去桐东府。”乔神医转过头颇有深意地瞧了一眼程若云,“你不是也要同去吗?”
啊?
大皇子这都说了?
看来神医与他怕是关系匪浅。
程若云没有隐瞒,点了点头。
“那么程丫头,我要说我的诊金了。”乔神医捋了捋胡子,气定神闲地开口,“我要你在这一路上,多加照看大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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