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织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没想做什么啊?
只是那是她最喜欢的一个花瓶,不小心被碰碎了,她哀悼一下还不行吗?
但,现在口腔里的软肉还留存着被刻意弄破的痕迹。
嘴唇上的某块细小疤痕也还有些痒痛。
所以,苏织现在并不太想和这个披着羊皮的狼一般的男人说话。
“不用你管。”
话落,可怕的沉默在蔓延。
苏织瞥开了目光,但却能够感觉到逼人的视线一直在注视着她。
过了片刻,她实在受不了了,提出了自己想了一晚上的事情。
“夏先生,我想搬出去住。”
她直直看着他,认真道:“我觉得你还是好好冷静一下吧。”
“我们并不合适,你的父母、以及外界的所有人,都不看好我们的这段婚姻,你也本可以找到更优秀更适合你的女孩儿。”
“所以我的提议,希望你能够好好考虑。”
“过几天如果你想通了,那我们就.......”
“织织。”话音忽然被打断。
“你非要说这些让我生气的话吗?”
被扣住的十指忽然被带着,按在了头顶。
而她的腰因着这个姿势,如若一柄华美弯弓般,被迫向上抬起,彼此的距离也因此更加拉近,温度相抵,呼吸相交。
苏织呼吸微滞的看着他。
“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外界何干?”
压近的距离,他黑沉眼眸似旋涡般将她裹挟:“你到底是在怀疑你自己,还是在怀疑我?”
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那是针对一般人而言。
可你夏临星是放眼全亚洲最大强企的家族嫡系继承人之一,你的未来,又怎能按照一般人的衡量去对待?
苏织忽然联想到了夏临辰。
他的那个执掌多方重大经济命脉的兄长。
他就像是夏临星未来的一面镜子。
身居高位,八面玲珑,游离于各种名利场之间,权势滔天,一举一动都备受世人瞩目,但也格外的不自由。
他如此爱护的妻子和孩子也一样。
未来夏临星会成为夏临辰那样的人吗?
不是不可能。
如果状态可以,苏织还想再打十年的电竞。
可他的世家能够容许吗?
夏夫人那番谈话让她明白,似乎不太可能。
总要有牺牲。
如果一开始有的选,她定然不与夏先生结婚。
可天崩开局,他是当时命运赠予她唯一的浮木。
苏织承认自己自私了。
自私且渣,死后要入地狱的吧?
无所谓了。
苏织难过的想着,沉默着,再次撇开目光不去看他了。
可她眼底的难过,还是清清楚楚被人看进了眼中,并理解成了另外的意思。
“如果继续住在这里,真的让你感觉那么痛苦。”
夏临星轻声开口,“那么,我可以让你搬出去。”
“所以,不要再继续伤害自己,织织。”
“不要逼我,以及...”
“离婚,你想都不要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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