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南溪搂住她亲了亲:“我们酥酥最可爱了,小宝宝也不会比酥酥可爱。”
“比我少可爱一点吗?”
“对啊。”
“那什么时候会有?”
“那要问爸爸。”
说着说着,酥酥就睡着了,桑南溪搂着她,没回主卧去睡。
半夜的时候,房门被悄然打开,睡熟的人被抱起,一下子惊醒,推他:“你放我下来,我今晚陪女儿睡。”
在跟他闹别扭。
周聿白将人搂得更紧了,“老婆,说好生气也不分房的。”
桑南溪不说话了,回了房也不愿意理他,背身睡。
周聿白从身后抱住她:“还气我?”
回答他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依旧不让人抱。
直到深夜,赌气的人真睡熟了,周聿白才重新把她搂入了怀里。
周聿白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将晚上没亲到的都补了回来。
当了母亲,更漂亮了,闹别扭也漂亮。
事事他都愿意顺她,唯独这事不愿。
那种痛楚,他不愿再让她经受一回了。
清晨的时候,酥酥来敲房门,“妈妈!爸爸!”
周聿白出来抱起了她,房门又重新合上:“妈妈在睡觉,今天怎么醒那么早?”
“小宝宝,妈妈说要问爸爸要小宝宝。”她还没忘记昨晚的对话,只是放低了声音,怕吵醒屋里的人。
周聿白抱着她下楼吃早饭,跟她解释:“没有其他小宝宝。”
“为什么?”
“因为……生小宝宝妈妈会很痛很痛,而且我们已经有酥酥了。”
酥酥听到痛这个字眉头都皱了起来,“呼呼,不要小宝宝,妈妈不痛。”
小姑娘被策反得很快。
周聿白贴在她耳边说悄悄话,与他相似的小脸郑重地点了点头,像是接到了一个极重大的任务,“好。”
等桑南溪起床的时候,周聿白还没走,酥酥跑到她腿边要抱,软着嗓子说:“妈妈只要喜欢酥酥,我不想要弟弟妹妹,会痛痛。”
小嘴巴一瘪,可怜得不行。
桑南溪忙抱住她哄,“好好好,听酥酥的。”
周聿白打断了母女此刻的温情,在门口喊:“老婆,我要去上班了。”
桑南溪横了他一眼,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一点都不想理他。
“亲亲。”酥酥在她怀里扭,伸手要去周聿白那儿。
他们往日出门前都会吻别的。
桑南溪拗不过小姑娘,勉为其难地在周聿白脸上亲了一口。
酥酥高兴了,呵呵地笑。
周聿白搂着她的腰没松,在她额头上又吻了一下,“溪溪,咱们有酥酥,就够了。”
桑南溪眼眶有些湿润。
周乐熹搂着爸爸妈妈的脖子喊:“有酥酥就好啦!”
*
小姑娘三岁,在京北的时候常常会送去老宅玩。
老太太身体不太好了,看见小寒酥总能精神些。
去之前桑南溪都会叮嘱:“不能打扰太爷爷太奶奶休息。”
念到后来,还没上车,小姑娘就自己会说了:“不能打扰太爷爷太奶奶休息!”
小滑头一个。
送回来的时候,桑南溪总要问:“今天去太爷爷太奶奶家干什么了呀?”
“打枪!”
“看书!”
“玩玩具!”
……
有一天,小姑娘回来的时候脖子昂得老高,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
桑南溪帮她擦了擦小手,问:“我们酥酥今天干什么了呀?”
小姑娘声音洪亮,特别自豪:“学了妇女能顶半边天!”
桑南溪惊讶她能懂,亲了亲她的脸蛋,表扬她:“没错!我们酥酥说得对。”
晚上吃饭的时候,小姑娘手里举着鸡翅,手舞足蹈地在说:“我们家有我和妈妈两个,所以能顶一整片天!爸爸要由我们保护!”
周聿白替她擦了擦嘴上的油,眼里满是对女儿的骄傲,“那我要谢谢酥酥跟妈妈保护我。”
吃过晚饭,小姑娘悄悄拉了拉桑南溪的衣袖,跟她说悄悄话:“妈妈,我想吃冰激凌。”
桑南溪看了一眼书房,她也想吃,周聿白不让。
“悄悄的,不跟爸爸说,吃一口好吗?”
小姑娘猛点了点头。
桑南溪拿了冰激凌,把她抱上导台,挖了小小一勺,喂到了她嘴里。
甜滋滋的,小姑娘笑得比花还甜。
下一勺,要大一些,还没放到嘴里,身后有人在叫她:“桑南溪!”
她赶忙将冰激凌塞进了嘴里,一大一小两个眉眼相似的人儿,朝他笑了一下,让人生不起气来。
是他心甘情愿奈何不了的两个宝贝。
一个喊:“老公。”
一个喊:“爸爸。”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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