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大庭广众的,他总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但显然,桑南溪的这点小心思放周聿白这里不够用。
车子刚停稳,还没等她伸手,她就被人拽着手腕直接从副驾驶拎起,旗袍原本只开叉到小腿,或是惹了男人的心烦,手掌稍稍用力,上好的料子被撕裂,凉意袭上大腿,她被掐着腰就这么跨坐在了周聿白身上。
“周……”
周聿白一手钳住她的下巴,扣住她两只并不安分的手压在身后。
翡翠镯撞上方向盘,搁得她骨头生疼。
毕竟不是她自己的东西,总还是要还回去的,桑南溪来不及顾及自己的处境,慌忙道:“镯子!”
只是她这着急的模样,落在周聿白眼中却又是另一番意味了。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语气恶劣:“就这么宝贝这镯子,怎么,这是陶家给你的聘礼?那这礼也太轻了。”
桑南溪冷哼了一声,讥笑道:“轻不轻无所谓,关键是我得喜欢,况且,至少人家送得出来。”
“周先生,我们的订婚宴在年底,周先生到时候有空来参加吗?您这么大的身份,我肯定得在主桌给您留个位置。”
尖锐的牙齿厮磨着她的耳垂,周聿白低笑着:“成啊,到时候你跟他订完婚,就让他看着,我们是怎么在床上……”
“周聿白你还要不要脸!”桑南溪高声打断了他。
“这就受不了了?”
周聿白解开她颈间的扣子,上次留下的吻痕经过半个月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颈脖白嫩依旧,她把他也忘得一干二净。
“溪溪,上回不是还说让我当小三吗?”
“当小三,可不止做订婚那一回,还有婚后……不过你们到底能不能订成婚那还得另说,万一……在订婚前他就出事了呢?”
周聿白身上的热意烫人,可说出的话,却让桑南溪的心凉到了谷底。
她知道,他是真做得到。
桑南溪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望向他:“你拿别人来威胁我?”
周聿白眼中的狠意更甚:“在乎才会值得威胁,溪溪,你在乎他?”
“周聿白,你疯了!”
周聿白吻过她的锁骨,重新在那颗浅色小痣上留下痕迹。
“我是疯了,五年前,我就不该放你走。”
“现在你回来了,难道要我看着你跟那人谈婚论嫁吗?”
他在门口等了许久,直到看到他们一块出来,两人站在一起,桑南溪时不时莞尔一笑,他们还真他妈的像一家人。
桑南溪被他的话勾起那段痛苦的回忆,她勾着嘴角笑得异常妖冶,泪水却从眼角滚落。
“周聿白,你不但会看着我们谈婚论嫁,未来,往后,还会看着我们儿孙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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