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铎的指尖轻点脸颊,有不自觉的笑意泛上来:“这样就可以不报备了?”
“这样都不可以吗?”她一脸无辜,好似真的不懂一般,其实只是以清纯面貌去有意迷惑他人。
应铎淡笑问:“这样就可以?”
她还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微微咬着下唇,眼睛像深紫的葡萄,晶亮墨黑,看得人想吻她。
缠绵的视线好似能引得人沉沦,应铎还未抬手勾勾示意她过来,唐观棋就忽然低头,越过宽绰的车窗框,在他薄唇上贴了一下,嘴唇相触的瞬间,有千丝万缕想亲密接触的渴望逸出。
应铎唇边本来想同她说的话被带走。
女孩洋溢着温暖洋流的黑眸依然直勾勾看着他。
不知他想告诉她,他有场相亲宴要赴,座位边是一张邀请函,需要同她报备。
应铎纵容地放过了她:“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她伸手空着的那只手,平放在下巴处。
(等会儿。)
他颇为从容问:“等多久?”
她反而探头,指了指他,又点了一下太阳穴,指自己:“您想我了吗?”
应铎抬眸,长眸深邃,带着浅浅笑意,猝不及防地打直球:
“是,我想你了。”
瑞贝卡走了一段路,一回头突然发现自己的朋友消失了。
赶紧回头找,一拐过转弯,发现唐观棋站在一辆车旁,一手抱着纸袋,眼睛炯炯有神看着车里的人,不知道在干什么。
瑞贝卡有些疑惑,拿着她和唐观棋的奶茶走上前:“kk.”
听见有人叫自己,唐观棋回头。
而唐观棋回头的时候错开了一些空隙,瑞贝卡猝不及防看见了后座的男人,侧脸轮廓起伏,高低错落,衬衣雪白,坐在车内,只可通过车窗窥他,贵气得令人不敢触及。
只是一个侧脸都足够让人目不转睛,紧接着立刻想起他是谁。
她狠狠宕机了几秒钟。
才缓抬眸看向唐观棋。
唐观棋面对瑞贝卡的视线,还临阵不惧,食指轻轻敲车窗框,示意应铎把车窗升起来。
应铎看见妹妹仔的小动作,却没有听她的话升起,而是抬起视线,看着妹妹仔如何处理。
瑞贝卡结结巴巴道:“你…你”
她瞠目结舌。
下一秒,立刻将唐观棋扯到身边,带些结巴小声阻止道:
“kk,就算你再想认识应先生,也不能去随便敲人家车窗吧。”
应生做什么起家的,观棋不知道吗。
虽然短暂一次见面,应先生是平易近人的,不代表他平时也是平易近人。
上次颁奖是遗憾了点,但这样也太冒进了。
唐观棋倒是微愣,不过这是个好借口。
她只是去敲了应先生的车窗,和应先生没有关系。
她点点头。
瑞贝卡立刻出口帮她解围:“应先生,不好意思,我朋友认错人。”
坐在车里的应铎却温和地笑笑,声音低沉悦耳:“冇认错,第一次见,我是观棋的男朋友。”
本来对方语气温和,瑞贝卡有狠狠松一口气的。
但听完之后,反应过来应先生刚刚说的是什么,瑞贝卡震惊得下巴几乎要垂到地上。
她僵硬转头,看了一眼和自己玩了一天的唐观棋,在夜色中,她的样貌清丽又纯净,像是清透的山泉水,透彻得璀璨。
又看向一般只能在新闻里看见的应先生,甚至她都不敢直视,对方气场太强,她略看一眼就立刻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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