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会跟她回家?
大概是时光过于美好,心也因此丢了吧!
温暖地太阳自头顶高高挂起,收整着乱七八糟的心情,抬头直视着美轮美奂地别墅,心累的叹气。
刚才是天堂,如今要往地狱!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能怎么办?
步履艰难的行走在枯黄地野草上,纵然将一步作两步,但路总会有尽头,大门近在咫尺,谭泽犹豫地站在门前。
也不知道母亲是否消了气?
“咚咚咚”
即使被骂,他也得承受,谁让他不孝呢!
“咚咚咚”
见一直没人没开门,恐慌以及担忧袭击心房,谭泽着急地按着门铃。
怎么会没人?
按理说大年初一不该走亲戚,母亲应该不会回娘家,那么人不在家还能去哪?
联想到昨夜母亲心碎地表情,巨大的恐慌和不安袭来,迫不及待的从口袋取出刀片,顾不上弄坏门锁,只记得开门。
幸好这门技术不曾忘记,关键时刻学过的东西总会起作用!
“妈,妈……你在哪?”
蛮力地推开大门,着急忙慌的往楼上跑,谭泽歇斯底里的叫喊。
“叫什么呢?我在这……”
沙发上的毛绒玩具滚落在地,从柔软地毛毯中传出声音,海桂香紧闭着双眼任由面部暴露在空气中,迷迷糊糊地声音夹杂着浓浓睡意。
是谁啊?
大清早就那么烦人,吵得脑瓜子疼!
闭着眼睛拽毛毯,察觉到吵闹地声音已经消失,心满意足的陷入睡眠。
“妈,你怎么在大厅睡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用不用我带你去医院。”
听到母亲声音的那一刻,心里的大石头猛然落地,随之而来的是愤怒。
搞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在大厅睡觉,更不清楚她为什么在家却不给他不开门,知不知道他有多着急?
“闭嘴!”
吵闹而嘈杂地声音再一次响起,海桂香无意识的伸手挥舞在空气中,气呼呼地暴呵。
烦人精,能不能不说话,好烦啊!
“妈,你别生气,昨日是我和爸爸不对,不该留你一人待在家里。”
“您别这样,有什么话直说,别把什么事都闷在心里。”
愧疚地屈膝跪在地上,紧紧握着母亲冰凉的手掌心,谭泽温声宽慰。
他已经给父亲打过电话,父亲正在回来的路上,想必下午就会回家!
昨天是过年,他们父子却无一人陪伴在家,是他们的错。
“你好烦!”
“妈,你眼睛怎么红了?”
“哭的!”
“对不起,我……”
瞅着母亲红通通的眼睛以及布着皱纹地面孔,谭泽一时间有些语塞。
原来母亲在他不知不觉中已经老了,他真是混蛋,不仅没尽到孝心,反而处处伤母亲的心。
“月亮自西边升起,从东边落下乌鸦从入夜之鸣到晨初休憩我就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一桌子饭菜由热到凉,心一点点变冷,小泽,你体会过这种滋味吗?”
烦躁地将毛毯扔开,海桂香红着眼眶从沙发上坐起,眼睛无神地盯着谭泽,眸子一片空洞。
自月升等到月落,自乌鸦鸣叫等到天亮,不见一人回来,他们还当这是家吗?
“妈,您别这样,爸下午就回来,我和爸下厨做饭作为赔罪好不好,别生气。”
胸腔似乎有些憋闷,涨涨地在心房流连,眼睛似有酸涩。
都是他的错,为儿女,近在咫尺却不能尽孝,他真是大混蛋!
“小泽,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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