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能?”
“就是不可能,我相信遥遥不会那么脆弱!”
“老谭,这个和脆弱没什么关系,它是一种精神上的失调,你懂吗?”
路琳叹着气坐在椅子上,眉宇间满是愁绪。
其实她不想把问题搞复杂,但关键是不搞复杂完全猜不到他们的小心思,无法细致地把握尺度。
遥遥,她的遥遥啊!
不行,她必须问问小泽,两人到底出什么任务,又遇到什么事,要是不问清楚,这颗心一直挂在嗓子眼,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你干嘛?”
“我要给小泽打电话,问他遥遥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会变成这幅模样,想必他一定清楚,我要是搞不明白这些事,就没法安心睡觉。”
“小泽不会告诉你!”
“不说也得说,嘘,你先别说话,通了,喂……”
怎么不死心?
小泽什么个性他能不清楚,遥遥要是不发话,他肯定什么都不会交代,何况还是在电话里头。
不过小泽确实是解决问题的关键,他有必要去会会!
“小泽,你给我如实交代,遥遥在西南到底发生什么事?”
听到电话里头谭泽委婉推卸,路琳板着脸,严肃地质问。
小兔崽子,问他问题,居然扯东扯西,是不是皮痒痒?
“行,小泽,你很好!”
无论如何劝说都无法得到任何消息,路琳生气地落下两句威胁的话,嘭得一下将手机挂掉。
爱说不说,她又不是只有一条途径!
话说条条大路通罗马,一定能找出其他的路。
“怎么那么快就挂了?是不是什么都没说,生气不?”
“你有什么策略?”
本来很生气,就差愤怒跺脚,回头瞥见谭艺帆淡定自若的神色,路琳收敛着嚣张,轻声细语地询问。
老公办事,她放心!
他可是家庭里的智慧担当,想问题看事情比她强之百倍千倍,而且一旦他对什么事产生好奇,就一定会追根究底。
他最疼遥遥,不可能漠不关心,之所以摆出如此神态,想必心有策略!
“老婆,你的智商还是处于我无法触及的高度,希望你能一直保持在这个水平线!”
“?”
什么意思?
是在夸她智商高还是嘲讽她智商低,怎么感觉他好像在贬低她?
“我是说你别插手,此事我来处理,你隔壁观战!”
“那遥遥?”
“没事,我们仔细陪着她,以防她干出什么傻事,不过我得去找小泽一趟!”
“你找他干嘛,他不理我,能会理你?”
听到谭泽的名字,路琳上扬地嘴角顿时下落,不开心地摆着脸色。
刚刚她打电话问他,他就什么话都不说,难道他去问,他就会说?
“你放心吧,我不会问,挺多拐弯抹角的问,不会像你那么直白。”
“你现在去?”
天色已晚,外边又冷又黑,她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不如明天再去吧!
“嗯,早去晚去都得去,而且有些疾病,特别是心里疾病不容忽视,一旦耽误恐怕后续会很麻烦,我必须得马上想出治疗方案。”
“那我让小泽来接你?”
“不用,我又不是孩子,难道还能迷路?”
“说不定,你穿厚点,外面天气冷,别冻着自己。”
“你也是,在家好好照顾遥遥,若是我今晚不回来你就早点睡,不用担心我。”
“好嘞,多注意一点,别喝太多酒,伤肝!”
“好!”
谭艺帆抓起厚重的衣服披在身上,轻轻拥抱着路琳,拿起车钥匙,脚步不停地离开。
风呼啸而过,美景一闪而逝,还未来得及观望,它已经成为记忆里的一种怀念!
家有儿女,儿女生来便是讨债,身兼责任,为儿女办事自然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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