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点太过分?”
月笙遥低头玩弄着手指,轻若无闻的声音在病房飘荡。
遥遥,说啥呢?
坐在月笙遥床头,安安静静缩成一团的于倩吃惊地盯着她,难以置信的擦了擦眼睛。
她…是怎么了?
脏器遭受外物挤压,脑子又没进水!
怎么受回伤,胆子大了许多。
悄悄地伸手挠了挠月笙遥掌心,于倩冲她挤眉弄眼。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别刚啊!
“收拾东西,立即马上!”
谭辰面色冷淡,眼神波澜不惊的盯着月笙遥,冰冷的话不沾有任何情感。
不愧是教官,人狠话不多!
被谭辰冰冷的嗓音吓一跳,于倩瑟缩着肩膀躲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瞅着某人,唯恐他们打起来。
实在是太可怕了,成人的世界,光怪陆离,充满危险,她还是个孩子,不掺和夹杂着血腥味的事件!
“我不回去。”
身子一点点挪向被窝,将白色被子往头上一盖,闷声的话从被底下传出。
白色被子包裹着全身上下,从外面看不见一丁点身体部位,月笙遥闭着眼睛躲进被窝。
不回去,就是不回去,他能怎么着她?
哼!
别以为只有他能耐,她也完全不弱,好吗?
乖乖呦,遥遥是想上天呀!
瞥见谭辰越来越阴沉的面色,于倩无声地感叹,突然察觉到危险地视线落在身上,赶忙缩成一团,小小的一只躲在椅子上,可怜巴巴,让人见着生有怜惜之情。
“你到底回不回去?”
谭辰安静地站在床尾,冰冷的目光直视着鼓起来的小包,沙哑的声音充斥着浓浓威胁。
“。。。”
病房犹如风吹过湖面一般,无痕无波,掀不起任何波浪。
浅浅的呼吸音在病房四处飘荡,压抑的气息味越来越浓。
好可怕!
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于倩轻轻抚摸着凹凸不平的手臂,害怕地控制着呼吸频率。
嘤嘤嘤,她为什么要待在病房,为什么不出去?
好吓人,感觉心脏都快要骤停,不行,她得缓缓!
轻轻抬手放在胸口,于倩小心翼翼的安抚着剧烈跳动地心脏。
不能跳太快,安静,安静一些,千万不要惊扰气氛,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啊!
“好,很好,胆子很大,性格很刚,希望接下来你的脾气还能这么硬。”
见没人回话,谭辰冷笑一声,面无表情的抬脚向床头走去。
“教……教官,遥遥身上有伤,需……需要静养,要不等她身体好些,再回部队参加训练?”
被谭辰气势汹汹的架势吓得怂在椅子上,但想到月笙遥之所以会躺在病床上完全是因她所致,强撑着一口气,结结巴巴的求情。
完了,她居然敢反抗,说不定会被教官撕成两半!
果然应了那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希望教官能给她个痛快,千万不要一点点折磨。
“呵”
完了,完了,教官是真的生气,怎么办才好?
站在床头,目光灼灼的盯着纹丝不动的床被,谭辰缓缓伸出手。
“教官,男女授受不亲,你……”
看谭辰有意向掀开床被,于倩快速从椅子上跳下,眼睛瞪大,声音尖锐的阻止。
教官为什么非要一意孤行?
遥遥身上有伤,虽算不得重伤,但内脏器官受到一定程度挤压,定然得好好休息几日,教官为什么非要强迫遥遥回部队!
“部队之中无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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