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宋迟不屑地冷笑一声,避开刀锋,动起全身冲向月笙遥。
不傻吗?
很好!
糊涂人玩着没意思,清醒着玩才有意思。
“呀!”
刀临面,风而厉,药粉洒!
“宋迟,熟悉吗?”
将手掌心里的物件一干二净洒出去,月笙遥警戒着退回安全区域,静静观赏着身体僵硬,行动不便的宋迟,语气极尽嘲讽。
以彼之身,还彼之道。
公司顶层之时,他冲她洒药水,想趁机杀她,今天她全都还给他!
“你卑鄙?”
粉末伴随着空气进入呼吸系统,宋迟缓慢地行动着,一字一顿的怒吼。
两人对打,光明磊落,她居然耍手段,真是卑鄙!
卑鄙吗?
她可不觉得!
“我卑鄙,宋迟,你扪心自问,到底是谁卑鄙?上次在公司顶层想杀我的人是你吧!虽然不知道你用什么东西袭击我,不过一定是对精神损害性较大的药品,对吗?”
“近日以来,每每做梦便是如此,是吧!”
月笙遥拿着刀柄拍在宋迟脸上,唇角微勾,嘲讽之声呼而欲处。
真当她那么容易被药物影响?
世间药物离不开百草,她待在玉溪县之时,熟识各种药草,虽有些药草被加工,研制成西药,但其功效以及药味依然存在,又不是闻不出来!
最初确实受到部分影响,精神有些紊乱,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于是她尽量让自己处于侧卧姿势,梦多多少少能记住一些。
结合之前受到的伤,便能联想到是药物影响神智,所以她特意放出风声,装作深受其害的模样。
“不用着急狡辩,因为这是事实!”
“卿本十余年逝世,苟延残喘至今,却是独活良久,今本着心善之美德,特意送你一层。”
“不用感激,谁让我仁慈本善!”
月笙遥躲开宋迟打向她的手,刀子慢慢放到他胸口,眉眼间充斥着浓浓笑意。
刀子一伸,鲜艳的血就会像泉水一样往外冒,黑夜里绽放的玫瑰,定无人能及!
“你……我有条件和你谈。”
眼瞅着刀子要往心口插,生命已是刻不容缓,宋迟艰难地张着嘴巴。
“是吗?我不想和你谈,还是比较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多年前没能将你留下,今日断然不会让你离开。”
“尔胆敢一而再,再而三惹我,后果自然要承担!”
月笙遥嗤笑一声,轻轻地打掉宋迟向她面部袭击的手,身体一抖,手中的刀子划破他的手掌。
“呦,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碰着你,我道歉!”
吊儿郎当的鞠个躬,月笙遥拿着沾血的刀子,假模假样的解释。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死吗?”
“为什么?”
“……”
不应该说不想知道?
怎么和他设想不一样!
“你……”
“我是不会给你解药,而且这个僵化粉可是最新产品,不服用解药只能等时间慢慢过去,药物在体内消散。药物没有消散时,你的命就掌握在我手中,怎么样,要不要说呢?”
“行!”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宋迟沉默着收回手,慢慢抬头看向月笙遥,郑重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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