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她所料,又有人对苏晴前面的一名年轻女子动手了。
苏晴使尽全身的力挤了过去。
在那扒手实施偷盗的同时,苏晴在关键时候出手,人赃并获,一把抓住那人左手的拇指,用力一掰。
那人生痛,扭曲着身体,看到对方是个女的,本想发作反击,苏晴却拧的力度又加大了许多。
那人痛得嗷嗷乱叫。
“拿出来。”苏晴手中一用力,那男的,便把从前面女孩背包里偷的钱包取了了出来。
“小姐,这是你的吧。”苏晴拿着钱包,用手轻拍了下前面的女孩。
那女孩定睛一看,连连点头,“对,正是我的,里面有些钱和粮票。还有我们家的一把钥匙。”
苏晴翻了翻,正如她所说,钱包里真的有一把钥匙,便将钱包物归原主。
“谢了。”那女孩只说了两个字,便随拥挤的人群走远了。
出了车站。
苏晴见陆星辰走了一段挺长的距离,但问他要不要休息方便一下,陆星辰回复说暂时不需要。
在车站门口拦了辆三轮车,再用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坑口村。
在进村的榕树下,有几个妇人正在洗衣服。
“这就是陆星辰吧,他身后那女的应该是他新娶的乡下妹。不过别说,她还挺漂亮的。”
“这年头,漂亮顶饭吃呀!听说是个好吃懒作的主。
“说是这个女的,用美色勾引,陆星辰中了她的圈套。”
“她们俩早就感情不和,至今还没圆房,不久前还在村里当众闹过假结婚。”
“她们假结婚,还不是为了堵住全村人的嘴。”
……
村民们议论纷纷,有的甚至还冷嘲热讽。
苏晴对这些流言蜚语,置之不理,一到地,便跟随陆星辰第一时间进屋看望奶奶去了。
陆星辰的奶奶,在同辈排行第六,外人尊称为六婆。
此时,六婆平静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只有呼吸带动身体有节奏的起伏,才知是个活物。
苏晴看了看六婆的症状,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病人正在发烧中,觉得非常像父亲早年讲述过的疟疾。
六婆似乎觉察到有人来了,便睁开了眼睛,挣扎着要人扶她坐起来,“星辰,是你回来了吗?你过来,让奶奶摸摸你的脸。“
或许老人此刻在心里只掂记着这个孙子。
不会是回光反照吧,苏晴感觉到了莫名的担忧。
果然,从六婆的口中,断断续续地蹦出几个字来,“你们必须离婚,否则我死不瞑目。“老人胡言乱语,像中了邪一样。
看年龄,苏晴这老婆子估计有七十多岁了,骨瘦如柴,脸色苍白,像是一阵风都能刮跑了一样。
李铁军的大儿子李卫民的妻子,白兰芳指着一大早就出去鬼混,现在刚回来的儿子李建华狠狠骂道:“叫你现在才回来,一天到晚死哪里去了,整天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对家庭没点贡献,就知道吃吃吃!”
苏晴听得出,这婆娘是在指槡骂槐呢。
逼迫离婚,在老人面前编造苏晴的坏话,肯定是这姓白婆娘的一手操办的。
苏晴进入到家门,就对这白兰芳没有一点好印象。
估计是这姓白的,以奶奶病重为诱饵,引诱陆星辰带媳妇回家,或许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正在苏晴寻思着如何应付的时候,陆星辰发现了奶奶的异状。
“奶奶,奶奶!”际星辰连声呼喊。
说话间,老人病情突然加重,身体痉挛,蜷缩成一团,看来情况不妙,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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