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电话那头沉默良久,好半天,钟父才闷声问道:“他现在在哪儿?”
“应该在第一人民医院吧,怎么?老爹,您是要去暗杀他吗?”
“呵呵,怎么会呢,茉茉,你未必把爹想的太阴暗了吧,爹只是想把他招进部队里,跟他谈谈心而已!”
作为真定军区的陆军上校,往部队里塞个人,对他来讲不算难事。
而这样做。
一来可以有效隔绝自家小白菜对这头猪的好奇。
二来,自己还能名正言顺的安排人‘照顾照顾’他。
当然,这也是他随便想想罢了。
钟予茉作为其女儿,自然猜出了对方的想法,当即翻了个白眼,道:“您可拉倒吧,人家可是个练家子,哪怕是当兵的,没点本事都不一定是他对手。”
“哦?还有这回事?”
钟父咦了一声。
随后,他又与钟予茉聊了会,道了句自己未来几天可能不方便联系,有任务,便将电话挂断。
听闻此言,钟予茉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
次日,早上八点。
从昏沉中醒来,赵以安看着天花板,闻着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味,眼中透露着迷茫。
但很快,头上传来的疼痛就让他想起了昨天的经历。
摸着脑袋上肿起的大包。
赵以安一脸蛋疼。
“所以...这是连环计?”
之前身陷局中,他尚未察觉,如今站在上帝视角,回顾昨日,赵以安就发现自己遇到的所有倒霉事,竟然都能连上。
疯子,大卡车,还有店老头。
这三个事件一环扣一环。
但凡走错一步。
赵以安就不是躺在医院,而是躺在焚尸炉了。
“草了。”
“我就祭献了十点气运而已,这尼玛也太狠了吧!”
意识到自己之前一直在鬼门关前晃悠,赵以安脊背发凉,心有余悸。
就在此时。
“嘎吱—”
病房门被推开,因为年久失修,它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刺耳声音。
赵以安顺势看去,便见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带着一名年轻警员从外面走进。
见到他,赵以安一愣,脱口而出道:“王队?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
王队看着赵以安。
心中的幽怨几乎快要化作实质!
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倒霉的人!
连着七次出现在案发现场也就算了。
这第七次,还他妈闹出来了个性质极为恶劣的无差别杀人案!
关键这起案件还是在他所负责的区域内发生。
鬼知道他昨晚回到警局后,被白警督骂成了什么样!
“您真是一刻都消停不下来是吗?”
王队面无表情的看着赵以安问道。
闻言,赵以安一脸无辜:“我不道啊,我好端端的走在街上,莫名其妙就闯进了凶杀现场,而且那人还要杀我,我也很奇怪啊!”
“唉!”
王队叹了口气。
昨天问了那么多旁观者,他自是明白这点。
之所以要特意问一句,只是因为心里难受罢了。
深呼一口气,王队尽力让自己不那么情绪化。
他来到赵以安床前,拉来一个凳子坐下,同时对随行的年轻警员打了个眼色。
对方心领神会,翻开本子,拿出笔。
见此状,王队扭头看向赵以安,问起了昨天的事发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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