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没人反对,当即摆出架势。
牧青瞧得眼熟,是天山折梅手。
天山童姥对虚竹真是没得说,除了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之外,剩下所会的绝学都教给了虚竹。
鸠摩智冷哼一声,用小无相功的内力催动,使出少林绝技大力金刚掌。
打斗经验太过稀松的虚竹,仗着号称是拳掌版独孤九剑的天山折梅手一一化解鸠摩智的招式。
“师兄,虚竹用的不是本门的功夫。”玄痛在方丈玄慈耳边小声哔哔。
“对呀,他是我灵鹫宫的长老,当然用灵鹫宫的武功了。”
一道细微的声音,传进二僧耳中。
两人对视一眼,面露骇色,看向数十几米之外靠在柱子上的牧青。
闭上嘴巴,目光交流一番,心生愁意。
风雨欲来,少林多事之秋矣。
几十招过后,鸠摩智见始终拿不下虚竹有些着急,藏在袖子里的小刀,迅雷不及掩耳的飞出。
虚竹一时不察,衣服被划破,胳膊出现血痕。
鸠摩智正欲用火焰刀,察觉到不对劲,一个纵身跃出殿外,在众僧不解的眼神中跑了。
牧青若无其事的收起了手里的石子,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大殿。
“慧、虚两代弟子散去,虚竹留下。”
慧轮没走,他知道徒弟犯戒受罚的事今天该有定论了。
七八位玄字辈高僧争论不休。
有人认为虚竹击退鸠摩智立了大功,可以功过相抵。
有人认为虚竹所犯之戒实在太过严重,应当重罚。
还有人认为虚竹学了别派武功,应当赶出寺去。
争到最后,方丈玄慈拍了板。
“虚竹,你犯了酒荤杀淫四大戒律,应该当众受杖责,重打一百棍。
“另外,你未经师门长辈许可,擅学旁门武功,从此以后你不能自称少林弟子。
“以上责罚,你可心服?”
“弟子......弟子.....辜负师门教诲,心.....心服!”
虚竹跪在地上哭得不成人样。
从小在少林长大,这里已经成了他的家,被赶出家的滋味,谁经历谁知道,实在是太难受了。
玄慈心生怜悯,劝道:“只要诚心向佛,不管在哪里都有望证道成佛的。”
“谢.....方丈教诲,弟子感激铭记。”
罚完徒弟,该轮到师父了。
“慧轮,你身为虚竹的业师,疏于教诲,罚你杖责三十,面壁思过三年,你可心服?”
虚竹急忙说道:“弟子愿代师父领受杖责。”
“既然如此,那你共受一百三十杖,待杖责完以后,就离寺下山去吧。”
话刚说完,一名小和尚双手捧着信件,快步进殿。
这一幕,让戒律院首座很熟悉,心里顿感不妙。
果不其然,只听那小和尚说:“启禀方丈,山东淮南群雄已经到达本寺,在山门外求见。”
“贵宾来临,虚竹杖责之事暂缓执行,以免怠慢来客。”
在殿外听得清清楚楚的牧青,实在是佩服虚竹的福运,两次缓刑啊,太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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