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羌王,你太天真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汉人有多么强大!”
孟焕刺王杀驾一次如果是巧合,可那個名叫德马的男人站在城门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样子,难道也还是巧合?
每随着那些汉人刻意将一些河西战报发往西域的时候,听到一次那个男人的故事,他的内心便多一分惊惧。
“我不需要知道什么,我只知道你如今在站在外人那边,和我作对!”
“大单于已经放出话来,明年养肥了战马,就要带着他们无可匹敌的骑兵收复河西,汉人再强,可有机会是大单于的对手?”
“阿达杜塔,看在你们与我临羌为邻多年的情分上,我就再奉劝你一次,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临羌王暴虐的样子,让阿达杜塔有些害怕,只不过一看到自己身前已经今非昔比,被汉人调教的颇有章法的长枪军队,他还是很有安全感,还没达到情绪崩溃的阈值。
“冥顽不灵,大汉有圣天子临朝,河西有孟将军镇守,匈奴人?土鸡瓦狗一般,真正该清醒的人是你!”
“多说无益,汉人使团我保定了,天神来了也留不住我说的!”
随着龟兹王一声令下,龟兹军队开始敲打着盾牌,嘴里发出声声战嚎,簇拥着长枪一步一步向前迈进。
“你……”
临羌王大怒,恨不得此时立刻挥鞭,带着自己的族人冲进敌阵,亲自割下这继位时间不过两年的小王头颅。
可军阵前方那明晃晃的长枪,还有宽大的盾牌,像极了大宛的乌龟壳方阵。
这阿达杜塔也着实是个人才,两年前让汉人用龟壳方阵打得落花流水,这转头就模仿起了对手,自己也在搞乌龟阵。
“he~tui!”
“一群孬货,战争之耻,枉为我东部的沙漠之子,学什么不好,学人当乌龟!”
临羌人嘴上骂着肮脏污秽的词语,可控马之术还是很娴熟,没有一点想要用骑兵去试探一番冲击豪猪龟甲阵的想法。
见着敌军越来越近,临羌王也只得恨恨的凝视一番龟兹王,还有那些缩在龟兹王身后的汉人使团,随即吆喝起号子,带着自己的骑兵又乌泱泱的返身回去。
反正他们如果不绕行,就绝无可能通过临羌国境的机会,自己也已经劫掠了使团的物资,没有了那些出使用的奇珍异宝,就算是绕道而行,恐怕也会失去应有的效果。
敌军退散,毛翀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身子顿时一软,差点从马背上跌落。
只是一想起自己居然栽在了这群恶臭的蛮夷身上,他的心中就忍不住掀起滔天的怒火。
连与龟兹王寒暄道谢的心思都没有,就想要离开此地,回张掖找孟将军求援。
“你要去哪儿?”
“去哪儿?我要去找人扒了临羌王的皮,我要临羌灭国,让沙漠之中再无羌人势力!”
陈奇看着毛翀也是能理解副使的满腔怒火,毕竟他也是当事人。
“咦?你笑什么?此次失利虽主要责任在我,可我们同为大汉臣子,你不为我悲痛,怎可对我嘲笑?难道……”
陈奇顿时大惊,急忙上前摆手:“嘿!!毛大使,您可别胡乱瞎想,我是玄甲寨老人,征西军的校尉,我如何能做那吃里扒外的事情?”
“我啊,其实是在笑那临羌王!”
使团众人纷纷不解,自己都遭受了此等奇耻大辱,别人不笑话莪们就不错了,哪还有资格嘲笑别人。
“哈哈哈,那临羌王以为我等是毫无准备,信誓旦旦的伏击了我等之后还不知足,想要将我等赶尽杀绝。”
“殊不知,此一切都是将军的安排。”
陈奇指了指龟兹的军队说道:“龟兹国可也有骑兵,诸位,你们看看这支军队,难道就不好奇龟兹国的骑兵去哪儿了吗?”
“按时辰推算,此刻的临羌城,恐怕已经换成了龟兹的军旗。”
“副使勿慌,没有城池补给,只需要龟兹王堵住南下天山的道路,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这些临羌人也会自己死在这一片沙海之中。”
“我想您不如好好考虑考虑,等临羌王投降,您该如何将我们遭遇的痛苦,原原本本的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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