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躲不了多久。”燕洵跟着红鸡再次变换藏身的地方。
外面所有人都在找他们那些人是前所未有的齐心,燕洵和红鸡根本没有机会一直藏下去。
“我出去你带着黑藏起来。”红鸡忽然道“我个头大,最先被找到的肯定是我,你跟黑不一样……”
还有更多的窄缝可以藏身,便是红鸡也钻不进去的那种窄缝,只要燕洵带着黑藏在里面,大概率不会被找到除非把所有地方都掀翻,但那显然不可能。
“你跟黑可以一直躲着。”红鸡已经打定主意“我能活到现在已经很好了……”
“你不想去外面了?”燕洵忽然问。
红鸡身体一僵顿时不话了。
他当然很想去外面看看燕洵描述的外面究竟是什么样,他甚至是想见见那些跟他命运十分相似的幼崽们。
“我跟黑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终有一还是会被他们找出来。”燕洵上前拽了下红鸡的衣裳轻声道,“不如我们再去一趟石门那里,或许祭祀当真要继续进行,可咱们却不一定还是祭品。”
石门或许有着寻常人难以抗衡的力量或许没有人能抗衡的了,但燕洵以祭品的身份清醒此时又走投无路便只能自己披荆斩棘开辟出一条路来。
心中隐约有模糊的想法,燕洵决定去试试。
“好。”红鸡没想明白燕洵为什么会这么,只是看着黑十分信赖的跟在燕洵身边,他便也下意识信任燕洵。
这种信任一个人,又被他保护着的感觉当真是很好,红鸡心中偷偷的觉得,这或许就是父子之间的感情。
飞快地穿过一道道窄缝,飞快地靠近石门。
没了窄缝栖身,燕洵便干脆闯出来,径直冲向石门,红鸡紧随其后。
守在石门周围的人很少,除了负责祭祀的长老就只有零星几个人,他们全都没想到燕洵和红鸡竟然会去而复返,更没想到燕洵和红鸡如此大摇大摆,明明他们躲的很好,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发现他们的踪迹。
“红鸡!”忽然不远处又有人冒出来,正是狼狈逃窜的红狼。
燕洵和红鸡躲藏的很好,而红狼却躲的不怎么好,他目标大不,又要偷摸着寻找他们,便很快被长老们发现踪迹,一路追赶,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其他,竟然也到了石门附近。
“快跑!”红狼以为红鸡又被抓来,便干脆转身迎上后面追来的人,“红鸡,快跑。”
“阿爹。”黑仰着脸看燕洵。
他经常看蛋弟弟、蛋红红或者其他幼崽跑过来找燕洵请战,而他自己极少有这样的机会,此时终于得了请战的机会,自然要跑过来,学着幼崽们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请战。
“去吧。”燕洵摸了摸黑的脑袋。
黑重重地点头,冲向意图过来对燕洵动手的人。
燕洵则是冲向石门。
祭祀还没结束,但祭品可以换,燕洵和红鸡不想再成为祭品,而在场的任何人都可以成为祭品。
“我当为长老,继续主持祭祀。”燕洵冷声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石门。
庞大的,威严的,不可亵渎的石门此时并没有晃动,但那种让燕洵想要膜拜献出自己的感觉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燕洵觉得自己能撼动石门,甚至是掀翻石门的错觉。
不,或许不是错觉。
“蛋红红倒下了。”五皇子忽然道。
透过望远镜视野只能看到上面盘旋的蜂妖鸟,并不能看到幼崽们,距离太远自然也听不到他们的话声,但五皇子依旧从视野中的蛛丝马迹猜到了。
当初歧元县蛋巨巨破壳,燕洵出事,宝宝、蛋弟弟、蛋红红就有过这种状况,五皇子虽然当时不知情,现在却是十分清楚的。
蛋红红倒下,定然跟燕洵有关。
“我曾听县城亦有祭祀。”赵元汀不傻,听出五皇子语气剧变,再不敢跟他交锋,而是起县城,“当初正巧有一位从县城出来的长老,言语间透露出一些,有人旁敲侧击的问,他却不肯了,还叫所有听到的人保密。”
除此之外赵元汀知道的并不多,甚至是很多都只是他的推测,知晓的并不准确。
这些话本不应该出来,此时赵元汀却开了口,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县城的长老,能耐可比大将军,寻常道兵都只能退避三舍。”
“耄耋之年却没有一根白发,面容俊秀半点皱纹都没有,看上去还是壮年模样。”
到这里,赵元汀忽然话锋一转道,“殿下,但凡是知晓县城长老模样的人,终究是都不会甘心的。”
耄耋之年还能如壮年一般,且往后定然还有不少年头可以活,对于外面那些大多数人都活不到百岁,且壮年一过就开始逐渐衰老的人来,这代表了什么,不用赵元汀出来五皇子也懂。
“归元绿灵芝、归元蓝灵芝。”五皇子忽然道,“此种良药对于普通饶效用便是延年益寿。王家那位想必你也知道,他现在便是壮年模样,是返老还童也不为过。而对于道兵来,此种良药不但是活命的根本,更是能让修为突破,更上一层楼。”
“我知。”赵元汀自然知道这些良药的存在,“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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