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瑜解除嫌疑的那天下午,她找到了魏清淮,直截了当地问:“这几天你干嘛不理我?这是在跟魏清婉学习吗?”
魏清淮盯着她看了半天,忽然郑重地开口说道:“秦瑾瑜,其实我不是......”
“不是什么?”秦瑾瑜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出个所以然来。
“......不是故意不理你。”话到了嘴边,魏清淮却失去了说下去的勇气,硬生生地换了个说词。真正想要说的话悬在了心上,想要说,却有没有勇气说。
其实我不是父皇的儿子,你也不是我的妹妹。
这样的话一旦说出口,就代表着与整个皇室割裂。
魏皇子嗣众多,不差他这一个,若是他真愿意认祖归宗回到上官家也没人会阻拦,但他没有这样的勇气。
一旦抛弃皇子身份,做许多事情都有了限制,无法再随意在皇宫里行走,也无法轻易见到想见到的人。
“所以......”
“那天你让人端给我的白玉霜方糕是不是放了盐?”魏清淮打断她的话:“真的是难以下咽,吃完后我难受了很久。”
“没可能啊,”秦瑾瑜果然被吃的吸引了注意力,她露出沉思的表情:“在你之前宝鸢一口气吃了好多,也没见她说有问题。”
秦瑾瑜话音都还未落下,不远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急匆匆地朝这边而来。
魏宝鸳跑来拉住秦瑾瑜的手,或许是听说宫里出了事,又是冲着秦瑾瑜而来,小姑娘急得皱起了眉头:“姑姑你没事吧?我听说有坏人要害你。”
秦瑾瑜其实也就比魏宝鸳大了六岁而已,两人长的也有几分相像,站在一起跟姐妹似的,直到秦瑾瑜再三保证自己没事魏宝鸳才放下心来,颇为老成地叹了一口气:“这就好,唉,你们真是不省心呀,这一天天的可让我操心坏了!”
秦瑾瑜忍不住发笑,却也没忘了问她有关于点心的问题:“你那日在我这儿吃了这么多点心,可有觉得哪儿不对劲?”
“你是说你做的那一大盘白玉霜方糕吗?”魏宝鸳面上的感慨瞬间就变成了满满的怨念:“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把盐当成糖放了,吃一口便咸的要命,后来吃了好多蜜饯才把这股怪味给去除掉,最后还因为吃了太多甜食被娘亲给训了。”
秦瑾瑜快速地回想了一下,方才想起摆放盐和糖的罐子挨得紧,二者又长的相像,自己一时手抖将其弄混也不是没可能。
秦瑾瑜有些尴尬:“既然这么咸,怎么还吃那么多呢?”
“因为我爱你呀!”魏宝鸳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对秦瑾瑜说道:“对了,这句话我还是从我爹那儿偷听来的,他就是这么跟我娘说话的,他说这是一种表达两人关系好的最佳方式。”
“而且我也不好意思说嘛,”魏宝鸳低头去看自己的裙子:“毕竟是姑姑辛辛苦苦做的。”
魏清淮揉了揉肚子,当日的胃疼感受似乎又回来了:“我没有别的原因,就是不想浪费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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