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家酒楼不同一般的酒家,半是管人饮食,半是任文人饮酒聚会的场所。因为有先皇题字,那些文人总是爱慕虚荣的到这里吟吟诗,作作对,三五成堆,好像会沾染到皇家贵气一般。
陈良裕等人进入酒楼的时候正是饮酒吃饭的高峰期,一入酒楼,高谈阔论的声音扑面而来。好在这个酒楼的消费不低,无形中阻止了很多人进来,所以,他们进来的时候,恰好还有两张空桌。
两张桌子都是比较偏远的地方,还不相连,陈良裕和陈若曦坐了一桌,除了暗杀老头诡异的蹬在陈良裕的身边,其它的人占据了另一桌。
傅秀才等人把陈若曦购买的东西放在一旁,甩着胳膊大声叫着小二上茶。他们几个人大呼小叫的,像极了酒楼中其他的人,倒也没引人注目。
陈良裕打量了下酒楼的布局,先不说上第二层和第三层,单单是这第一层就有三十多张大小不一的桌子,占地面积之大,在寸土寸金的帝都拥有这么大一间酒楼,看来这个老板本事不小。
心想时,只听从二楼上下来一伙人,看样子就知是一群学生,只见他们六七个人施然然的下来,走上酒楼特特制的一个高台上。
其中一人轻咳了一声,可是在这人声鼎沸的酒楼里,他的动作没几个人看到。
一旁的另一个年青书生连忙大声叫道:“各位,各位……”一连叫了十几声,吵闹的一楼渐渐安静下来。
先前那个书生这才不慌不忙的说道:“诸位,小生车怀山……”
在车怀山身边的另一人也拱手说道:“小生渚州刘支山。”
车怀山继续说道:“在座的有不少青年才俊,所以我等下来,有一事相告,请诸位一同探讨。”
“就在前日,我江南才子姚晨落与木寒等人,在卫煋城被一神秘学子,以卑劣的手段所败,我等在此呼吁八方学子,一同鄙弃无耻败类……”
这个车怀山所说的正是陈良裕与姚晨落当街一战的事件,这个人不知是受到蛊惑,还是有心而为,把事实扭曲,愚弄他人。
在他的口中,陈良裕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不仅私藏别人的未婚妻,还趁着江南才子不休不眠的赶了半月路,疲惫不堪的状态下,还令丑鄙的下人以恐吓威逼的手段,侥幸胜了江南才子一局。
这个车怀山和刘支山你一言,我一语,痛斥陈良裕的恶行,然后又呼吁大家一起站出来,再与对方大战一场云云。
陈良裕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几个如同小丑一样的书生在台上又跳又舞,闹腾的极为欢畅,要不是不想引人注目,他就差鼓掌叫好了。
陈若曦疑惑的看着陈良曦,忍不住小声地说道:“老爷,你不知道,他们在说谁?”
“说我呗。”陈良裕笑而回答。
“那你还笑?这些书生如此诋毁老爷,你不生气?”陈若曦更疑惑,悄悄地抓住陈良裕的手,道:“受此冤枉,一般人恐怕早就跳起来动手打人了。”
“老爷我是一般人吗?”陈良裕挥挥手,道:“别出声,咱们继续看戏。”
“看戏?”陈若曦差点被噎着,弄了半天,陈良裕是把这一幕当成即兴表演的节目?
二人说话之时,与之相邻的那桌的几个书生也交头接耳的说起来。
甲道:“我听闻,这位车怀山与刘支山不仅是江南学馆的佼仪者,还有通家之好的世家子弟,有他二人从中呼吁,这场声讨盛事一定会很热闹。”
丙偷笑道:“通家之好?嘿嘿,真是说得太好了,这二人不仅是通家之好,还是通床之好?”
丁一听有内容,忙问道:“通家之好还好理解,何谓通床之好?”
甲疑惑的说道:“你们都不知?唉,你们的消息真是太不灵通了。话说渚州的刘支山前几年曾带家眷到车怀山家做客,没想到车怀山见人家内人长得水灵,竟然将刘支山灌醉,趁夜将刘氏奸污,可没曾想到,刘支山此贼竟然说出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不仅默认了此事,还促导二人再番云雨,而车怀山此厮乐不思蜀,把自己心爱的妾室送给刘支山,你说此等风流人物,我该怎么评价他们了?”
“真他妈的不是东西……”丁这么说着,不过,从他猥琐意淫的眼神中,他似乎极为向往。
“真是禽畜啊。”丙也说道,这些书生不知何为礼义廉耻,虽然在批评别人,可是心中却颇为向往,眼神脸上都表露出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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