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分钟,沈姳就在卡牌面板上见到了第二张造梦卡牌。
她将其重命名为“2.卢琳”,便不再理会。
又熬过了一日的课程,沈姳才拉着白琼往校外走去。
“真的要去啊?”白琼并不是很赞同沈姳的做法。
学校规定,住校生是不得擅自离校的,只是个别学生自恃有父母为他们摆平问题,便从不将学校的规章制度放在眼里。
而校方,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沈姳停下脚步看她,认真地问:“你想变强吗?想凭自己的实力摆脱被霸凌者的标签吗?”
她的表情极严肃,“我不可能一直待在你身边的,你得明白,靠人不如靠己。”
白琼从为见过沈姳这般语气与她说话,愣了一瞬,立马回道:“我想变强,不想永远做那个被欺负的人。”
那就行,调动起她的主观能动性,就不用像赶鸭子似的追在屁股后面了。
沈姳推着白琼往校门外走,边走边说:“赶紧的,不要让教练等太久了。”
应对霸凌事件,沈姳觉得除了让霸凌者停止霸凌,让受害者拥有能抗争的勇气和实力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
因此她给白琼约了个散打教练,每周安排了三节课,她自己也一起去学习学习。
毕竟,技多不压身嘛。女孩子一个人在位面里,总得有点本事保护好自己不是。
沈姳想起自己的系统。
它这个不靠谱的玩意儿,可以直接忽略。
不,它还是有点用的。沈姳要求兑换的第二件事,就是搞钱,从系统那里,搞了很多这个位面的钱。
现在,她富有得可怕。
沈姳与白琼二人到了武术馆,教练已经在等她们了。
因为一节课就只有90分钟,几人也不多客套,互相自我介绍了一番,就开始了正式课程。
她们二人没有基础,第一节课只学了一些基础的体能锻炼方式跟起势。
一节课下来,沈姳看白琼还能勉力支撑的模样,但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她果然不适合上体育课,从小到大都不太适合。
二人一起回了学校宿舍,洗漱一番,早早地睡下了。
翌日醒来,沈姳觉得胳膊腿儿都不是自己的一般,在床上翻个身都酸痛得厉害,更别说起床。
“我不行了。”沈姳起床起到一半,又无奈地睡了回去。
白琼倒是还好,她本身身体底子不错,体育课的项目成绩也从来在女生中名列前茅。
“那么痛吗?”她不是很理解。
沈姳只觉自己身上仿佛是被卡车轧过了一般,骨头都是断了重组过的。
“痛啊,酸痛啊。”她嘴里胡乱地叫着。
沈姳此刻心里极度不愿意起床上学,想叫白琼跟老师说一声,上午请假,但思及自己不在白琼身边,不知她能不能应付旁人突如其来的恶意,也就不敢再耽搁,磨磨蹭蹭地爬起身。
二人照旧吃过早饭,便进了教室。
教室里一派和乐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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