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救出来的人被背在背上,那些坏人直接被扛着走,这次下山不用重新寻路,再从山上下来就轻松了许多。
乔尔叽哩呱啦骂了一路,扛着他的士兵嫌吵,弄了一团带土的草塞他嘴里。
虽然土和草吐出来了,乔尔怕不知还会被塞什么进嘴里,到底没敢再骂下去。将人往车上一放,放不下的就摞起来,乔尔几个看着就像头目的被压在最下面。
到目的地时已经中午,很多领导等在门口,将人关押后就是连续不间断的审问,好在之前就将翻译都找好了,倒是没有语言障碍。
而做为这次事件的大功臣,花忍冬和隋勇被安排去食堂吃饭。
饭菜比平常士兵们吃的好一些,但也就是两荤两素一个汤,花爱国和刘长全陪着。在车上被隋勇怼了两句后,刘长全也不敢多嘴,只一个劲儿地让花爱国给花忍冬夹菜,他自己在隋勇的目光凝视下,连给花忍冬夹菜都不敢。
明明看着挺普通的一位同志,可那笑眯眯的眼神咋看着怪瘆人的?
比起这时候的普通人家,军队食堂的伙食还算好的,米饭馒头管饱,每天还能吃上鸡蛋和肉,花爱国一边给花忍冬夹菜,一边心疼她的小身板,“二花多吃点儿,不急就在这儿多待几天,改善改善伙食。”
花忍冬没好意思说她平时吃的比这好,但有哥哥关心,对于花忍冬来说也是两辈子的头一回体验,感觉不要太好,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吃饱喝足后,又被带去宿舍歇息,在上面没派人来之前,隋勇不打算离开,毕竟这个基地在当地存在这么多年,他一走,谁知道来的人会不会是和这些人一伙的?
翌日,天还没亮,外面传来争吵声,花忍冬被吵醒,翻了个身想要再睡,但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吵,花忍冬便催动异能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结果就看到刘长全带着一队士兵拦在两辆小车前,车上除了几个生面孔外赫然就坐着乔尔和两个基地的骨干人员。
而从这些人嚣张的态度和与刘长全等人的对话来看,他们要带走乔尔等人,没有带任何证明。
后面是一脸凝重的领导,虽然没有命令手下拦劫这些人,但从态度上看,却是赞同刘长全等人的做法。
花忍冬正看着,隋勇在外面敲门,门一打开,隋勇就撇嘴,“二花,有些人可能坐不住了。”
花忍冬无奈摊手,“那就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刚好一网打尽。”
二人相视而笑。
隋勇跑去和旁边盯着的领导耳语几句,领导表情更严肃了,迟疑片刻后朝着走了几步,大声道:“刘长全,我命令你们放他们走!”
刘长全那边一愣,齐齐看向自己的领导,在看到领导身旁站着的隋勇后,见他对自己点头,只能憋屈地带着手下人退了下去,还偷偷地踹了那些人好几脚。
那些人为了尽快离开,只能忍气吞声地坐回车里。
等两辆车扬长而去,一辆吉普开了过来,隋勇跳上驾驶室,花忍冬跳上副驾驶,等前面的车开出去一段后,二人才驾车追了上去。
基地的大部分人都被关起来了,那些人带走的只有乔尔和两个基地骨干,比起一个个审问被抛弃的那些人,追踪他们,找到乔尔背后的人似乎更简单呢。
车子一路朝前,花忍冬的异能一直锁定前面两辆车,相隔三百多米的距离,也不怕被前面的车辆发现。
乔尔一路上都在叽哩呱啦地说异能,藤蔓,间或骂得依旧很脏,但无奈来接他的人都不懂鸟语,因嫌他吵还让他闭嘴!
乔尔都要发疯了,可无奈他们被救出来的这三个人,没一个能把华国话说明白的,把暴脾气的乔尔气的,朝让自己闭嘴的男人扑过去,对着他的眼珠子就抓。
男人被吓了一跳,在狭窄的车厢里本就不易躲避,等把乔尔踹出去,男人的脸上被抓出好几道血印子,尤其是眼睛周边。
就差一点儿,他的眼珠子就要被抠出来了。
男人狂扇了乔尔好几巴掌,嘴里骂着,“臭白皮猪,让你发疯!我让你发疯!”
骂一句,扇一巴掌,总算是把乔尔打老实了,车厢里也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车子一直开了有半天时间,才停在郊外的一处废弃民房前。
从外表看,民房已经很破旧了,最完好的那扇窗户也已经挂在窗框上摇摇欲坠,更别提别的窗口只剩下的一个框了。
但花忍冬通过异能感应到,民房的下面竟是一个不算小的地下室,不但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连存放的干粮都足够吃上一年半载了。
乔尔等人被带进地下室里,带他们来的人朝他们喝道:“都老实点儿等着,过阵子风声不那么紧了,会有人带你们回国。”
说完,也不管乔尔等人听不听得懂,转身就走,离开前还不忘把地下室的出口再封上。
乔尔等人在里面叽哩呱啦地骂,这些人却已经驾着车离开了。
等人走远了,花忍冬直接将乔尔等人再次捆上弄晕后扔进空间里,再指挥着隋勇跟上前面的车。
这一回,车子又开了一个多小时才进到市区,然后两辆车就分开了……
感应着一南一北背道而驰的两辆车,花忍冬和隋勇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跟上之前载了乔尔的那辆车,而另一辆车上的人,也是直接用藤蔓捆上弄晕后,连人带车一起扔进空间里,这些人以后也要慢慢审,反正是不能放跑!
车子在市区七拐八拐,中间又去国营饭店吃了一顿饭,用了有两个多小时,最后在傍晚六点多钟停在一个设有岗哨的大院外。
和乔尔互殴过的男人下车,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后被放行进去,而那辆车和车上的人则等在外面。
花忍冬和隋勇进不去,只能花忍冬一路用异能跟着男人,好在男人进了大院没走多远就进了一个很是漂亮的院子。
院里一个正在洗衣服的女人对他点了下头,起身擦了擦手后,领着男人进了屋。
一株细小的喇叭花藤缓缓爬上窗台,顺着窗缝钻了进去。屋内,两个男人对话清晰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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