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二师兄,想起小时候被逼着跟他读书学习的日子,谢澜就打了个寒颤。
算了,还是等那范明雎多出一会丑,她等下再去围观。
谢澜没有回答萧靳的话,笑盈盈抬脚走回桌边坐下,“公子说得对,是我招呼不周。”
殷勤地拿起酒壶为他斟了一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言笑晏晏,“萧公子,这壶梨花白还算不错,你尝尝看。”
窗外,杨峰看着室内对坐用膳的二人,眉头拧得死紧。
若不是他熟悉萧靳的一言一行,几乎要以为他撞邪了。
大人从来不近女色不说,也没跟别的闺秀有过什么交集。现在竟然跟这位没见过几面的谢姑娘独处一室用膳。
这里可是范府,外面都闹翻天了,若是被人发现他们两个在此独处,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杨峰尽管纠结,但他知道萧靳行事一向自有深意,不该说的不能说,否则就是逾矩。
最主要的是,杨峰发现自己对这位谢姑娘有些发憷。
想到范明雎在闹街跟那头猪做的事,就算他心性过人,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算了,这位道姑,他可不敢得罪。
听得外面的嘈杂声,杨峰收起心思,身子一闪,离开了。
闹街那边,范明雎浑然不知自己是在跟一头老母猪做那事,他满脑子都是要发泄体内的躁动。
老母猪受了惊吓,一边嚎叫,一边想要把范明雎甩下去。
有人见它四处乱冲,担心被撞到,下意识往旁边躲闪。
老母猪趁机撒蹄逃跑。
围观的人群正看得兴起,见老母猪都跑了,那范明雎也没停下动作,纷纷哄笑着跟了上去。
老母猪越发惊慌,逃着逃着,竟然又跑回了范府。
守门的小厮一不小心喝醉了,没人阻拦。
如此天赐良机,看热闹的人群自然不会错过,一窝蜂跟着老母猪涌进了范府。
听着越来越大的嘈杂声,谢澜暼了一眼对面慢条斯理用膳的男人,暗中磨了磨牙。
这萧公子酒量真好,她原本想着把他灌醉了,好趁机去看热闹。
没想到一壶酒下肚,竟然跟个没事人一样,眼神还是那么清明,不见半点醉意。
若不是她先前也喝了半杯,差点以为他喝的是假酒。
既然灌不醉,谢澜干脆放弃了。
伸手放下筷子,笑盈盈问道,“公子可吃好了?出来这么长时间,我也该回府了。”
好戏开锣了,她得赶紧去,还有大瓜等着她去曝呢。
萧靳一眼看出了她的心思,想着杨峰已经去处理,应该不会再让她看到什么污秽的场面。
撂下筷子,拿起茶盏漱了口,这才站起来,从窗外翻了出去。
谢澜没想到他竟然走得这么痛快,心中一喜,抬脚就往外走。
府里涌进了那么多看热闹的人,终于惊动了那些偷懒的下人。
看到自家公子抱着一头老母猪做那事,吓得脸都白了,赶紧冲过去阻拦。
那老母猪慌不择路只能冲向远处的荷花池,还把范明雎从背上甩了下去,一路滚进了荷池里。
匆匆赶来的范管家,一边指挥护卫下水救人,一边指着谢澜怒喝,“把这妖女给我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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