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李氏闻言,脸色骤变,连忙紧张地围上前来,仔细打量周宴宴周身,生怕遗漏一丝伤痕,“宴宴,快让娘仔细瞧瞧,除了脸上,你身上可有受到什么伤害?”
周宴宴轻轻摇头,“并未,碰到了一位自诩少将军的贵人,率队巡街时恰好救了我于危难,而那些乞丐则被遣往边疆服役。”
手中紧握着还冒着热气的肉包子,虽是初秋微凉,但油纸包裹下的温暖未曾减退。她轻轻撕开,呼唤周青,眼中满是宠溺,“青青,快来尝尝阿姊特意为你买的肉包子,满满的都是肉香呢。”
望着周青,周宴宴的心底涌动着无尽的疼惜。这十多日里,多亏她悉心照料,用美食滋养,小家伙的身形明显圆润了许多,否则只怕一阵微风便能将他吹得摇晃。
“阿姊最好了,来,阿姊也尝尝。”周青依偎在周宴宴的身旁,拿起一只热腾腾的包子,凑近她的唇畔。周宴宴一口咬下,随即绽放出满脸的幸福笑容,赞不绝口:“很好吃哦!”
周青见状,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完全不在意那是周宴宴咬过的痕迹,迫不及待地也跟着咬了一口,边吃边含糊不清地夸赞:“嗯嗯,真的好好吃…”
轻抚着周青的脑袋,周宴宴的笑容温暖而灿烂,“以后,我会更加努力,让我们的家每天都能吃上最好的!”
“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帮阿姊,一起分担家里的所有。”周青紧握着小拳头,稚嫩却坚定的声音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和承诺。
“好,我就盼着那一天,看着我的青青茁壮成长,成为家里的骄傲。9
这一幕温馨的画面,让一旁的李氏眼眶湿润。宴宴已然成长,那份坚强与承担让她既感欣慰又心疼不已。作为母亲,她既不舍女儿的辛劳,又不得不依赖宴宴。
两日之后,周禹家的农田也是收割完了静,周宴宴和周禹,驾着牛车前往县城,继续他们的小本买卖。
鉴于卤制下水工艺繁复且利润微薄,她明智地选择了暂时不再做卤下水了;至于螺蛳粉,既已授权给了春满酒楼共利益,那码头上小摊的生意难免受到影响。因此,周宴宴决定给自己放个短假,全身心投入到新菜品的研发中,梦想着有朝一日能自立门户,挂上独一无二的自家招牌。
在码头的喧嚣中,周宴宴手法老练地为最后一位食客调制着螺蛳粉的精华,“从明天起,咱们这螺蛳粉要暂时休息两天了,”她宣布。
周禹在一旁的小凳子上,模仿着宴宴的语气,将这一消息传遍了每一个好奇的顾客耳边。
“哟,怎么突然就不卖螺蛳粉了呢?”
“就是啊,那味道,真是吃上瘾了啊!”
几位工人匆匆赶来,脸上满是不解与不舍。
周宴宴微笑着解答:“多谢各位叔伯这几天的关照。不过这两天,要是大家馋了螺蛳粉,不妨移步春满酒楼,那里同样能品尝到那份熟悉的味道。”
此言一出,众人恍然,原来,螺蛳粉的独特配方已经授权给了春满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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