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宴避开了他的问题,反问道:“禹堂哥,你们还没吃早饭吧?”
周禹回答:“是的,正准备开始做。”
事实上,周禹家并非早饭做得晚,而是周宴宴今天早早地,在卯时(凌晨五点)就起床准备早餐了。因此,她家早早地就吃过了饭。现在还不到点卯(七点),周禹家正准备煮早饭,也是合情合理的。
周宴宴笑着说:“那太好了,禹堂哥,你们不用麻烦了。我特地做了螺蛳粉,你们一起吃吧。”说着,她掀开篮子上的白布,将四碗热气腾腾的螺蛳粉展现在大家面前。
沐氏感到这味道异常浓烈,却未曾直言,她走近仔细端详,只见碗中食材丰富,有通菜,田螺,还有切成细条的竹笋,以及那金黄诱人的荷包蛋?和一条条像绳子般的食材,都让她感到新奇。沐氏好奇地问:“宴宴,这碗中的东西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周宴宴端起一碗螺蛳粉,拿起筷子,夹起几丝米线,送至沐氏唇边:“伯母,这是我特制的吃食。这是用大米浸泡后制成的米线,它有个特别的名字,叫做螺蛳粉。您是不是觉得味道有些特别?其实,这独特的味道主要来源于酸笋。”
“宴宴,我自己来就好。你这孩子,怎么如此体贴,还亲自喂我。”沐氏笑着摆手。
“伯母,没事的,您尝尝看。”周宴宴坚持着,沐氏微微不好意思地张开嘴,米线刚入口中,便感受到了它的弹性与滑嫩,酸酸的味道中还散发着淡淡的骨头汤香。
其实,周宴宴在准备螺蛳粉时,特意只放了筒骨汤而没有加入辣椒油,因为清晨食用过于重口味的食物对肠胃不利。
“味道真是不错。”沐氏满意地点点头,接过周宴宴递来的碗,开始自己嗦粉了起来。
周宴宴转身对周老爷子和周忠天说:“祖父,大伯,您们也别站着了,快坐下尝尝吧,这螺蛳粉要趁热吃,口感才是最好的。”
周忠天性格敦厚,笑着回应:“好,好,我们这就坐下。”
“禹堂哥,你也别愣着了,快尝尝吧。”周宴宴又端了一碗螺蛳粉递给周禹,周禹接过碗,吃了几口,这螺蛳粉确实很好吃,难怪昨日卖的这么快。
然而,周老爷子却迟迟未动筷子,他目光深沉地看着周宴宴:“宴宴,你爹的腿,怎样了?”
周宴宴坐在周老爷子身边:“祖父,既然您心中始终惦记着我爹,那为什么不亲自去看看他呢?或许,您的出现,会让我爹恢复得更快。”
周忠天放下筷子,语重心长地对周老爷子说:“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二弟当年年轻气盛,才造成了今日的局面。如今宴宴已经长大,您也不必再为此耿耿于怀了。”
沐氏也停下嗦粉的动作,她望着周老爷子,感慨道:“爹,您看宴宴多么懂事孝顺。您忍心让她在您和二叔子之间左右为难吗?二叔子虽有过错,但已受尽了惩罚。宴宴她娘虽然柔弱,却始终与二叔子不离不弃,这份情义,难道不比任何恩怨都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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