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宽慰着毛晓桐,一边冲镜头解释:“这种谣言很多的,网上传得很凶,还有人说卖切糕的,卖麻花的,还有修地下水管道的,是偷孩子三巨头呢!但其实真没这种事。”
可他不管如何解释,直播间里的观众却依然不信,依然言之凿凿的说着确有其事。
见状,他更无奈了,于是就冲一旁的姜聪问:“姜老师,您说说,卖津门大麻花的,真是偷孩子的吗?”
姜聪闻言,抬头看了眼镜头,正色开口:“这个的确是谣言,因为我没见到过正式的案例和判决书。”
“对啊!”
郭麒麟连连点头附和:“这种事不能开玩笑,必须要实事求是才行。”
“不过话说回来,卖津门大麻花的商贩,的确坑人的比较多。”
姜聪笑着解释:“这种流动摊贩做的就是一锤子买卖,杀生,鬼称都是很常见的。
这是他们的营业性质决定的,不光是卖麻花的,卖切糕的,卖水果的,卖干果的,只要是摊位流动的,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坑人的手段。
只不过麻花和切糕都是看着没多重,但却很瓷实,很压秤,感觉一斤的分量,一上称就是三斤多。
而且它们的单价比较高,分量一多,价格就更贵了,很多客人都接受不了。
商贩又不想把好好的货切零碎,就故意把一斤的价改成一两的价来喊,误导顾客。
这种方式属于欺骗经营,很多人被坑过以后,就对这些商贩产生了恨意,可又找不到他们的麻烦,这种谣言就出现了。”
听着他的解释,直播间里的观众却依然不买账。
“坑人就是坑人,反正我是坚决不会买的。”
“那些黑心商贩就是做断子绝孙生意的,根本没考虑过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所以产品名声臭了,他们的生意也没得做了,都是活该。”
郭麒麟看了眼弹幕,无奈的摊了摊手。
长久以来建立的偏见,不是那么容易改过来的。
不过姜聪略一思索,就冲镜头问:“有个冷知识告诉你们,其实你们在津门之外的地区见到的津门大麻花,其实都不是真正的津门大麻花。
就像安徽没有牛肉板面一样,那些麻花90%以上,都是徽省生产的。”
听到他的这番话,直播间观众顿时都愣了。
什么?津门大麻花不是津门产的?
这事儿他们还是第一次知道。
“不信问他们。”
姜聪冲郭麒麟和毛晓桐抬了抬下巴:“津门哪有胳膊那么粗的大麻花?而且全是糖浆,吃着比砖头还硬?”
见状,毛晓桐赶忙点头:“对啊!津门麻花大部分都是小麻花,而且都是酥脆的,没有裹糖浆的。”
郭麒麟闻言补充:“十八街麻花是比较粗的,但人家是有内馅儿的,而且特别的酥脆,吃着一点也不硬。”
听到他们一个个都这样说,直播间里徽省的观众都不乐意了。
“诶?怎么把屎盆子往我们徽省人头上扣啊?我们可不背这个锅!”
“笑话!我们徽省都不吃麻花,怎么会做津门大麻花到处坑人?”
“好一招祸水东引,黑我们徽省人是吧?”
眼看直播间里群情激奋,姜聪笑着开口解释:“这不是乱泼脏水,如果你们在大街上看到那种卖津门大麻花的小货车,看一眼他们的牌照就知道了,绝大多数都是挂着皖字牌照的。
其实那些津门大麻花,绝大多数都是徽省阜阳黄坝乡生产的,那是当地的特产,年产值在四千多万,是有一整套产业链的。
那种麻花,和真正的津门麻花是不一样的,原料只有面粉,鸡蛋,油,还有糖浆和一些覆盖在表面的坚果。
但要说味道,那种麻花刚炸出来也是挺好吃的,可凉了以后,糖浆就硬了,越放越硬,越硬就越难吃。
而且它的糖浆都在内部积蓄,看起来是空心的,里面像石头一样硬,所以才会特别压秤。”
听到他直接说出了确切的地名,直播间里的徽省观众都懵了。
“什么情况?阜阳产的?我怎么不知道?”
“那个……我就是阜阳人,他说的其实的确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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