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别抢走它!”
两行热泪顺着樱井千早的面庞夺眶而出,滴落在道场的地面上,与地板上的灰尘搅拌在了一起。
神宫寺悠都蒙了,他还什么都没说呢,这家伙怎么就哭成这幅样子了,这心理素质也太脆弱了吧?
哦?真的什么都能做吗?
咳咳。
按捺住了想要说出这句名台词的想法,悠斗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你父亲的遗嘱里已经写的很清楚了,不管你愿不愿意,这间道场现在已经属于我了。”
“所以我现在无论怎么对待它你都管不着。”
“求求你……”樱井千早依旧保持着土下座的姿势,只是机械般重复着这句话。
“无论是统合进飞瀑道场——”
“求求你……”
“还是卖给房地产公司——”
“求求你……”
“亦或者是当场把它给烧了——”
“求求你……”
神宫寺悠斗眯着眼,冷声道:“都和你没有一毛钱关系。”
“碰见这种情况,你不想着怎么靠自己去解决问题,而是只想着祈求别人的怜悯……”
“那你要我怎么做!”樱井千早崩溃大喊,她那粉色的双瞳中因为绝望而失去了高光,“我还能怎么做!”
她浑身的力气似乎被抽干,心里涌起无尽的委屈与落寞。
“现在的我连个可以容身的地方都没有,如果不是因为你……”
“如果不是因为我?”悠斗挑眉,冷笑道,“真的只有我的原因吗?”
“你难道没发现,要造成现在这个结局,我只是最后一环吗?”
神宫寺悠斗眯着眼睛:“如果你的父亲没有和我父亲定下约定,如果他没有在遗嘱里写下这个条约,如果你能够打败我,都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乃至于如果樱井打自己时能够下手轻一点,或许自己就认输了。
将这件事的责任全都甩给他,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虽然就结果来说他“抢夺”了别人的财产,要说歉意是不可能一点都没有的,但为了让自己的计划实施,此刻他必须扮演这个恶人才行。
樱井千早无言以对。
因为她知道,悠斗说的其实是对的,只有她在无理取闹。
但她不想承认。
看见樱井千早这表情,悠斗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时机差不多了。
他故意引诱道:“你真的想要道场吗,如果想要的话,我倒是有个提议。”
“……”樱井千早面无表情地瞪着悠斗,她知道悠斗嘴里肯定不会蹦出什么好话。
“很简单,你把这个道场买下来不就行了?”
说罢,悠斗的目的终于不再掩饰,他竖起两根手指:“两千万日元。”
只是单纯的换算的话,折合人民币九十万左右。
“你真是想钱想疯了!”樱井千早面色苍白。
“两千万,很多么?”悠斗耸了耸肩,摊开双手反问道,“神奈川县再怎么说也是东京都市圈的一部分,卖你两千万真不贵吧。”
确实不贵,不如说非常便宜。
一座占地近千平方米的道场,在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只卖两千万日元,真的是做慈善了。
但问题是,樱井千早现在没钱了。
她在维护道场的运营中投入了太多,父母留下的遗产现在只剩下了五百万左右。
“你说的对,但我只有不到五百万,我买不起。”
樱井面无表情。
但悠斗却摇了摇头:“不,你买的起。”
他的视线在樱井千早窈窕的身躯上肆意扫荡,像是在验收一件商品。
“只要把你抵押给我,就够了。”悠斗指着樱井千早,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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