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在街上混,何高峰也有点儿属于混子的敏感,说不出为什么,总觉得这男人身上的气势让他很有压力,可后面好几个小弟跟着,何高峰这时候哪里能软了,就壮着胆子道。
“是我踩的又怎么样,小子,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赶紧给我滚,不然……”
眼前一道残影闪过,猛地出腿又迅速收回的周庭渊:“现在,能道歉了吗?”
何高峰已经“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只觉得膝盖疼得要碎了一般,
“你、你到底是谁?”额头上豆大的汗滚下来,何高峰脸色惨白跪都跪不稳,却还咬牙威胁,“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小子,你如果还想在县里混,最好出去打听打听我何高峰是谁,别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威胁他?
周庭渊看着何高峰,脑子里迅速搜索着他的信息,突然笑了:“何高峰,何长林的长子,仗着家里有点势力一直在县里胡作非为,怎么,是觉得没人能管你了?”
何高峰脸色顿时一变,惊恐地看着周庭渊:“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我家的事?”
“我是谁不重要。”周庭渊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何高峰,那个气势,仿佛碾死何高峰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重要的是,你在我面前,没有谈条件的资格!”
“我让你走了吗?”
何高峰还在恐惧地拼命回想这男人是谁,周庭渊突然手往后一伸。
出手快如闪电,拎一只小鸡一样抓住,然后一回手,直接把迈步要偷偷离开的喇叭裤青年一把甩得整个人贴在墙上。
最关键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头都没回,而且脸上还是带着一丝笑意的。
甚至说话声音都还显得那么温和!
本来还有些不满的江意迅速站直了,一脸老实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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