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当哪门子年?胡天彪这名字是你叫的?给我叫彪爷,你个成精没几百年的小崽子敢跟老夫这么说话?你这点道行怎么来的你自己清楚真当我不敢收拾你。”
“胡天彪你怎么敢的,我可是皇室供奉的仙家,放到以前你这个淫祀的杂种都不配见到我。”
黄空山话音刚落,胡天彪就从原来的位置上蹿了出去,用一只前爪把黄空山死死地摁住。
“真是给你点脸了?还好意思说皇家供奉?没成精的时候就让人给劁了当宠物养的玩意儿,让宫里给人取乐的兽师灌灵才得的灵智,看你可怜让你蹭点香火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被揭了老底的黄空山愤怒不已,似乎是想用些本命法术,却仍然被胡天彪死死地按住。
然后胡天彪似乎觉得骂的还不过瘾,对着脚下的黄空山继续开炮。
“还跟老夫提当年?当年养你的那个小丫头坟都让人刨了,骨灰都给扬了,谁还能给你做主?当年你为了苟命回到长白山,哪个堂口都不要你的日子你忘了?
有个堂口看你可怜让你在那蹭点香火,结果你呢?为了装神秘还不借给那帮小辈弟马力量。你是不想借吗?是怕借出去之后让小辈发现你是个废物吧。”
胡天彪这通话可谓杀人诛心,啊不,杀鼬诛心。
黄空山被他骂的吱哇乱叫,还是上首位的那个胡仙胡云玲开口,才制止了胡天彪。
“行啦彪子,小山子就算再不堪,也算是咱这一帮的,话别说太绝。这篇就翻过去。”
胡天彪听到这话才放开了爪子,重获自由的黄空山刚要偷袭,就看到了胡天彪凶悍的眼神,然后就怂了。
陈卓在下边听得都快憋不住乐了,胡天彪和胡云铃这两位老仙家估计也是早就看不惯黄空山的做派憋了很久了,这当着外边的面一唱一和的,可把黄空山折腾的不轻。
胡天彪把黄空山的跟脚刨了个干净,过去那点腌臜事全给说了出来。
这也解答了陈卓的疑惑,怪不得黄空山说话听起来像是宫里面的,合着还真是个“公公”。
更过分的就是胡云玲仙家,早不制止晚不制止,偏等着胡天彪把黄空山的老底揭完了之后才制止。
这下黄空山连撒气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面咽。
而且还是胡天彪打碎他的牙,胡云玲堵住他的嘴让他咽下去,可别提有多憋屈了。
陈卓用余光扫了下一旁的高廉和老张,发现两人也都是一副马上就要憋不住笑的样子。
黄空山觉得没脸继续呆在这,可他的目的还没达到,只能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装死。
见到黄空山没了动静,胡天彪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看向了陈卓,
“陈卓小子是吧,让小高带你来确实是黄空山的意思,我合计着是他怕你这个手段对他有威胁,不过你放心,在这地界他闹不出来什么风浪。你要是不介意,就让他开开眼,省的这老小子闹腾。要是不想让他看就算了,他也不敢找你的麻烦。”
陈卓听到这话,也没有藏着掖着,就把刚刚对高廉说的那个解释又说了一遍。
不过,这帮子仙家都是活了成百上千年的老妖怪,一下子就意识到了一些被高廉忽视的点。
胡云玲开口道,
“小陈,你这观察的办法,应该跟其他人类所说的观法有些不同吧,介不介意让老婆子我见识见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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