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就像我爷爷说的那样,就像是河里流淌的水流,一波走了又来了一波,看上去真的很美丽,我爷爷比我父亲高一个头,我父亲和我爷爷站在同样的高度,我爷爷一个手搭在我父亲的肩膀上,另一个手自然下垂,轻轻地拍着我父亲的肩膀说:“儿子啊!这以后得光阴可要靠你了你妹妹还小,你是咱们家的老大,这往后的日子难着呢!咱爷俩儿可要拧成一股绳,这样就好办事,最起码让你妹你妈不能饿着肚子了吧!”我父亲像是教书的先生一样严肃而又认真地给我父亲说着。
接着父子俩人就顺着田边的羊肠小道继续往前走,身后便是退去的草啊麦穗啊!
“你看那边上有老鼠打的洞,再看那边有野鸡爪子走过的痕迹”说着我爷爷指着前面的两个地方。
“这的确有老鼠打洞的痕迹,可这野鸡爪子我咋就看不来呢?”我父亲疑惑地问道。
“这老鼠打洞那是一堆土,不管在哪里那都看得清楚的很,你一看见土堆那保准是老鼠干的好事,可那野鸡滑头滑着哩,它走到庄稼地里很小心的,你稍不留神就察觉不到,你看看那爪子不是说痕迹有多么明显,而是在这周围的粮食乱糟糟的,而且有少量的鸡毛,所以这样看来保准是野鸡没错。”我爷爷越说越起劲儿。
我父亲瞬间变得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之前我以为是被风吹的也鸡毛,就没当回事,有好几次粮食的谷穗不见了,我以为是老鼠给吃的,可这老鼠咋能怕这么细软的粮食干呢?我就纳闷了,可看看又没有野鸡,这家伙够滑头的”我父亲一边在小麦地里一点一点地往出抽那挂在麦穗上的野鸡毛,一边回应着我爷爷说的话。
“是啊,你不细细地看,当然看不了这其中野鸡耍的滑,要是看看周围,再看看这粮食就很快地锁定这个毁坏庄稼的就是野鸡这可恨的家伙。”我爷爷似乎对野鸡有了敌意,当然这不怪我爷爷心太狠,怪就怪那野鸡糟蹋粮食。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