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允珩冷了脸,威吓绿袖道:
“你敢咬朕?!这可是弑君,要杀头的。”
绿袖果然面有惧色,掩袖啜泣起来。
郦允珩趁机再提要求:“你答应朕,乖乖听朕的话,朕可以不予追究。”
绿袖哭求道:
“求陛下给些时间,让绿袖慢慢适应……”
见绿袖柔弱的身体微颤,清澈的眼眸里泪水盈盈,梨花带雨,别具可怜动人的情致,郦允珩心疼了。
“好,好,好!朕都答应你。以后再说吧!”
郦允珩心有不甘地看看绿袖,只得悻悻地放开了她。
绿袖见自己获释,匆忙整理好衣物,从怀中取出一包药膏来。
郦允珩惊愕地望着她,暗思道:
“难道她的医技并无忘记不成?!”
却见绿袖将药膏给他涂抹上,取出自己的绣巾娴熟地给他包扎。
“过会儿就好了。”
绿袖一边包扎,一边安慰他了一句,然后,郦允珩听到她惊诧地叫道,
“怎么你肩头还有一处伤痕?也是咬伤的!”
郦允珩啼笑皆非,心说:“不是你上次把朕咬伤的吗?还好意思说。”
他戏言道:
“被一条小狗咬了。”
“小狗?!”
绿袖质疑地反问一句,又仔细察看了伤痕,说:
“还留着牙印,一看就是人咬的。什么人咬……”
绿袖话未说完,突然止声了……
那隐而未现的微妙意味
郦允珩恨不得一头撞到墙上去了。
绿袖联想到了什么?
他刚才对她做的事,经常对别的女人做?……也曾被一个刚烈女子咬伤?……
他在绿袖心中,成什么形象了?
登徒浪子?!
绿袖一定在心里坐实了他的罪名,不然他为什么撒谎说是“狗咬的”?
“喂,绿袖,你可别想歪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见绿袖不以为然的样子,郦允珩更着急了,
“绿袖,你看看朕,贵为天子,玉树临风,除了你,哪有女子不喜欢朕的?!朕用得着强迫别人吗?”
为什么觉得这番辩解,有点“做贼三年,不打自招”的意味?
郦允珩气得只喘粗气,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时,他腹中“咕咕”叫了一下。
折腾这一番,郦允珩觉得有些饥饿了。
他急着过来看望绿袖,也没顾上好好用膳。想想他到来的时候正是用膳之时,或许绿袖也饿着呢。
“绿袖,你饿不饿?朕让厨房给你做点儿宵夜送过来。”
“不用了,深更半夜的,何必兴师动众地烦劳人,没的背地里招人抱怨。”
“谁敢抱怨?!朕要了他的狗命!”
绿袖撇了撇嘴:
“这是一个仁君圣主该说的话吗?!陛下江山还未得一半儿,正需百姓支持追随,怎可妄开杀戮,失了民心?!”
郦允珩闻言吃了一惊,视线落在绿袖脸上,审视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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