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持续到快九点结束,四瓶酒被喝光,但是除了孙姓老贼脸发红,其他人都没有喝多。
大部分人都走了,只留下了田导和雷朋,师姐三个人。
他注意到大白似乎想要跟他打招呼,但是看到师姐不敢过来,灰溜溜地走了。
师姐挽住了他的手臂,把手揣进他的兜里。“走,我们去下一场,就在不远。迪哥,你不要开车,走过去几分钟。”
田导笑道:“我也回来几年了,自然知道地方。”
感受着师姐伸进衣兜的手,他突然想起了赵雷的那首歌,就唱了起来。
让我掉下眼泪的,不止今夜的酒。
让我依依不舍的,不止你的温柔。
余路还要走多久,你攥着我的手。
让我感到为难的,是挣扎的自由……
她像个小女孩一样靠了上来,惊喜问道:“这是什么歌?”
“有感而发,还没有名字。”
她啊了一声,瞪着雷朋。“你刚写的?”
田迪笑道:“小雷是才子啊,写的好,唱的更好听,嗓子是老天爷恩赐的。”
师姐抱紧了雷朋的手臂,威胁说道:“你快想好,我要听,我要听你唱给我听。”
“行,我要赶快找纸笔记下来,别一会儿灵感没了。”
她一听就急了,松开了雷朋,拉着他的手就跑。“迪哥,快点跟上来。”
来到一家英式酒吧,一进门,她就在吧台叫道:“快拿纸和笔,有用,”
服务员显然认识她,立即递过来了圆珠笔和便签纸。
她想了想问道:“有A4纸吗?”
旁边一個姑娘问:“信纸可以吗?”
雷朋点了点头。“信纸更好。”
拿到纸笔,可是听到酒吧里的音乐,他就忍不住分辨起了播放音乐的音阶,曲调。
他拿着纸笔说道:“我去外面写,外面冷,你到里面等我。”
“不,我要跟你一起。”
雷朋知道她公主病,也不再劝她,跟着一起还更香。
趴在一辆车的车顶,他开始扒谱,写歌词。
至于歌词,里面有些地方当然需要调整一下
第一段歌词写好,第二段的一开始,就需要调整。
分别总是在腊月(九月),回忆是思念的愁。
寒冬深夜的街头(深秋嫩绿的垂柳),你亲吻我额头。
在这座冰冷的城市里,我从未忘记你。
BJ,带不走的只有你。
和我在BJ的街头走一走,喔……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我会把手揣进裤兜。
走到三里屯的街头,坐在小酒馆的门口。
…………
等雷朋写完歌词,根据曲调写上简谱,回头一看,师姐竟然已经泪光盈盈。
她像个小女孩一样拉着雷朋的衣袖。“我想你在唱一遍给我听,唱完整的。”
“我进去找把吉他,唱给你听。”
“不要。”她又撒娇,“第一遍我想你唱给我一个人听。”
酒吧门口还有人,雷朋觉得有些丢人,却又享受她的撒娇。
“那莪们一起走走,来,把手揣进我的衣兜。”
她开心地笑了起来,右手挽住了他的左臂,把手伸进衣兜,左手拿着写好的词曲。
雷朋把手揣进裤兜,开始边走边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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