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劳力士迪通拿,表盘颜色是青蓝色的,搭配着同样是铂金材质的表壳和绿松石色小牛皮表带,整体看起来很是清新活泼,让人颇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赵二爷,你说这枚腕表是所有劳力士迪通拿系列的祖宗,是因为这枚腕表是劳力士迪通拿系列的第一枚吗?”
唐远把玩着手里面的腕表,向着赵宏业随口询问道。
“准确地说,应该算是第一批。”
赵宏业见唐远对这枚腕表的来历感兴趣,他便再度开口说道:“劳力士铂金迪通拿放在现在来说,不算稀有,但也属于比较少见的款式,而你手里面这枚劳力士铂金迪通拿,却是属于传说级的存在。”
“劳力士迪通拿系列腕表全面量产以后,所有机芯都是采用自产自动计时机芯,而在劳力士迪通拿系列全面量产前,还有五枚劳力士迪通拿腕表,是采用的真力时的机芯。”
“这五枚搭载真力时机芯的劳力士迪通拿腕表,正是前任劳力士首席执行官帕特里克·海尼格所委托制造的,其中四枚赠予商业伙伴,一枚留给自己,这五枚腕表均配备相同的铂金表壳,同时共享了16516这个编号,但它们表盘各异,每个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唐远听完赵宏业的介绍,他大概知道这枚腕表为什么会被称为是劳力士迪通拿系列的祖宗了。
“赵二爷,你说这五枚劳力士铂金迪通拿,每個表盘都是不同的,那其余四枚腕表的表盘,都是什么模样的?”
唐远来了些兴趣,再度询问道。
赵宏业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这五枚腕表,目前只有两枚腕表曾经出现在市面上,一枚腕表是珍珠母贝表盘,去年出现在港城苏富比拍卖会上,经过多方争夺后,拍出了610万的价格。”
“另一枚腕表,就是你手里这枚,它是青金石材质的表盘,相比于现在还能见到的珍珠母贝表盘,它无疑是更加稀有的存在,根据目前已知消息,这款青金石表盘的铂金迪通拿腕表,大概率是仅此一枚。”
唐远微微颔首,对于赵宏业所言,并没有怀疑什么。
腕表收藏,仅仅只是赵宏业的兴趣爱好,顶多算是个副业,而且此次唐远前来,中间人更是正大集团第三代继承人谢诚润,若是赵宏业敢弄虚作假蒙骗唐远,都不用唐远怎么样,光是谢诚润就足够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
凭借谢家的人脉资源,随便在圈子里面说两句话,就能让赵宏业名声扫地,届时即便他手里面的藏品再多,也永远洗刷不了骗子的称号。
更何况,除了谢诚润以外,唐远也不是吃素的,他那斥资1.5个亿收购的律师事务所,可不是什么摆设,除非赵宏业选择携款潜逃,否则只要他在国内,他敢骗唐远多少钱,唐远都能让他成倍吐出来。
“赵二爷,这枚腕表多少钱?”
距离完成第一个月度系统任务,唐远这面还差4枚腕表,所以他没有啰嗦什么,觉得这枚腕表比较符合心意和眼缘,便直接向着赵宏业询价了。
“这枚腕表,目前市场价应该在1500万左右。”
赵宏业稍稍思衬了下,向着唐远回应道。
“1500万?”
“刚刚赵二爷不是说,去年拍卖出去的那枚珍珠母贝表盘的腕表,价格是610万吗?”
“这两枚腕表都是相同型号,怎么价格相差这么大呢?”
唐远还没说什么,谢诚润那面却是先一步开口了,他眉头微蹩,神色稍显疑惑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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