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时间上算,就算抄近路,午时也很难到那王碧家的院子,因为玩具店的人记得这个买玩具的,午时他们正好用工作餐的时间,而且就是这几天发生的事,店员记
得这个穿着穷酸的但满有父爱的男人,就是孙某差不多就是快到午时的时候才从店内出去的,而且还提供了收据。
华东又提供了证明,身体力行,从玩具店到王碧的家中,使劲跑,也过了午时一刻才能到王碧家,而且大喘气,自己快累死的情况下,上气不接下气,应该先喘口气,而不是闯进人家院子里,去非礼人家。
另外又传了一个证人,是个女子,而且是个青楼的头牌,这女子有次在外逛街逛的有些晚,遇到歹徒,被孙某救下,然后孙某因此,手背上也出现了一道很长的伤疤,这个女子想用身体回报孙某,被孙某婉拒。
也巧了,那天她也是去逛街,正好走过那王碧家的院子附近,看到了四处张望的穿着大气的孙某,本想约一下,又被拒绝。
华东就说,此女子的样貌比王碧美多了,为什么孙某不调戏那美丽可人的女子,而要调戏这个有夫之妇。
在最后华东用刑法的恐吓下,那俩人道出事实,原来行苟且的正是王碧和赵五,赵五和王碧是邻居,俩人被王碧的夫君怀疑,拿了证据,所以出了此招,俩人想撇清苟且之事,可聪明反被聪明误,俩人最后被判了有期牢刑。
凤倾雪觉得这些人做状师还不错,也该是自己出招的时候了。
天越来越热,夏天的晚上,知了乐滋滋的叫着。
这天早晨,有人到了京兆尹衙门前的大鼓处,敲了御鼓,这个鼓是用来告御状的。
“咚,咚,咚。”
凤倾雪化妆成一个男子,穿着内置增高鞋子,在旁边跟着,看着这朱门衙门,等着。
一会儿的功夫,衙役把俩人带了进去。
外面的百姓围的很多,因为告御状的人可不多。
凤倾雪进了公堂的大门,“明镜高悬”四个大字的牌匾在公堂的上房。
书台中间是京兆尹季服,旁边有个师爷,还有个书记在写着什么,两边各有四个衙差,都拿着棍棒,高冷的站着。
“堂下何人?要状告何人?”
“回大人,小民刘福,要状告礼部尚书梁大人。”
季服穿着官服,看上去很威武,“你有什么冤情?可有状书?他是何人?”
季服问那跪拜之人,眼睛看着那年轻矮个,一身蓝袍,高发束起的男子。
“小民有状书,他是我请的状师。”
“清风拜见京兆尹大人。”凤倾雪拿着折扇,行了拜礼。
季服一个招手,一个衙差把状纸拿了过去,快速看了起来。
“你说,你是梁大人的亲外孙?”季服问向看跪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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