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市某隐秘会所。
将近一百多个平方的包间里,零零散散坐着西装革履的男男女女。
“今天,我找诸位过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围堵付氏旗下所有产业。我已经将付家的商业版图做出了整理,李兰,把我带来的文档发给各位董事看看,我们边看边说。”
“是。”干练的女子站起身,将早就准备好的文档恭敬的送到在座的每一个人手中。
“大家都知道,付家,有百年的族史了,他们的产业,曾一度风靡华夏,建国以前就已经在欧美市场占有了一席之地,但后些年,因为现任家主的某一个决定,付氏毫无预兆的隐去了大半,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龟缩在某处。据传啊,是付氏少东家失踪了,族长无心于事业,并将全部心思放在了寻找儿子的事情上……我今天招揽各位过来,就是希望我们能够联合在一起,将付氏一族的产业,从华夏全部清除干净,为未来,我华师商会在华夏说一不二的地位,奠定坚实的基础。”
“诸位应该知道,落日国的藤源商会,目前落日国最大的商业帝国,他们资源雄厚,并且掌握着数不尽的财富和渠道,无论是创新还是技术,都可以在世界上排名前几,而且也是欧美最大的合作伙伴。如今,藤原商会有意向加入我华师商会,但在这之前,必须结束付氏在整个华夏商业领域的影响力……只要我们跟藤源商会合作,很快,就可以跟着一起将我们的轻工业深入欧美市场,推向世界……”
“藤源商会跟付氏有仇?”付氏可是老王牌企业,即使隐退商业领域,但根深蒂固的影响力在那里,付氏的洗衣机,冰箱,电视机,女人用的面霜,衣服,鞋子,在座的每一位家里,必然都是逃不开几样的,原因就是付氏出品物美价廉,做到了极致,试问,这样具有年代性和代表性的民族企业,如何在未来短短几个月里从整个华夏抹除?
况且,即使付氏如今大不如从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知道他们还有哪些手段,万一人家只是韬光养晦,他们这些半路起家的当出头鸟往上撞,怎么死的,估计都不知道。
“仇?你们也可以这么认为。我们现在的主要目的就是,拉拢藤源商会,让他们给咱们的会员们注资,提供我们新的技术,支持我们的创新,辅助我们走出国门,多创造外汇……”总的来说,今天的一场聚会,目的只有一个,清楚付氏集团,为藤源商会让路!
“朱总,我有点不舒服,现在想去一趟医院,我想先走一步。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各位。”第一个提出疑惑的董事站了起来,鞠躬后,也不等朱贵回应,就往外走。
紧接着,沙发上的人又站起来五六位,一言不发的,同样鞠躬后便跟着走向门口。
有一就有二,很快又有人站起来。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砰!砰砰砰!’接二连三的枪声在包间里响起,也镇住了其他想要离开的人。
“呵呵,呵呵呵……”朱贵阴恻恻的笑声在包间里响起,而门口的位置,躺下了四具尸体,或俯或躺,深红的鲜血从地上逸散开来。
也就是这么数秒的时间,朱贵杀了四人。
一时间,包间里,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轻慢了起来。
朱贵视线扫过四周一张张惨白的脸孔,笑的张扬,门口站着的保镖双手握着木仓,面带煞气,那平静的站姿,好似杀人跟家常便饭一般,习以为常了。
“现在,可以坐下,一起好好的聊聊了吗?”
再次开始的会谈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每个人离开的时候都签署了联合文件,直到朱贵允许,大家才步履蹒跚的离开。
“贵爷,这几位家里,如何交代?”
“交代什么?在广市,遇到劫匪被杀,不是常有的吗?扔远点。”
“是。”保镖看到朱贵的表情,心下恐惧的吞了口唾沫。
袁氏安保园区。
园区的装修已经完毕,办公用具也基本全部到位,袁篆直接把自己的办公室设立在了园区这边,其中大型的会议室就在二楼右手边,将近一百平的面积,中间摆放着圆形的会议桌,足够容纳数十人开会。
此时的会议室里,坐着袁氏安保的几位骨干力量。
曹铭,温祥莺,吴天青,白建强,段武,以及新来的付权、付东父子俩。
对于袁氏安保开设以来,第一场如此郑重地骨干会议,每个人都很重视。
“今天,我主要的目的是介绍大家认识一下彼此,别出了袁氏安保的大门,互相都不认识,搅出不必要的误会。首先给大家介绍一下,新加入的合作伙伴,这位是付权,付家如今的家主,目前,也是我的合作伙伴,他身边的这位,付东,付氏的少东家。我们一起欢迎两位的到来。”接下去,就是大家的自我介绍,算是对彼此一个最初步的了解。
大家欢迎的掌声响起,付权父子站起身,不卑不亢的微微欠身,“未来,请大家多多关照。”
这次会议,算是袁氏安保的第一次高层会议了,主要就袁氏安保未来的走向做出一些安排。
袁氏安保的子公司是袁氏物业有限公司;而袁氏商超,则是与袁氏安保关系不大,设立为袁氏商贸有限公司,基本就是以综合性超市为发展前景,未来的发展方向也是各省市的连锁。
所以,目前的袁氏,就像是牙牙学语的婴儿,非常的需要各方面各领域的高级人才加入进来。
第一次骨干会议后,袁氏安保的全部安保人员撤离袁氏安保大楼,迁入园区。
偌大的训练场地投入到使用中。
铺着油毡的训练场上,各种各样的训练器材,看的安保队员们眼花缭乱。部队的训练模式,基本被照搬到这边了,刚进来的时候,他们还以为这里是部队新开拓的驻扎地点呢。
“我的个妈啊,这不是M国那边训练营的训练器材吗?咱们竟然连这个都有!!牛掰啊!”
“你咋知道是那训练营的?你去过?”
“可不去过嘛,坚持了三天,老子就被刷下来了,一气之下,就转业了,在穷乡僻壤干个小办公员,干了三个多月,发现工资就够养活我自己,家里还要给我相亲,吓得我跑出来了,嘿嘿,我现在觉得,这是上天给我的指引……”
“相亲不好吗?有媳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
“老子才23,结婚那么早干嘛?而且,我哥已经结婚生娃了,我不着急。换成你,让你现在辞职去结婚,你愿意吗?”
“那不愿意。”摇头的安保差点把脑袋瓜摇掉了,他可是要在袁氏安保退休的人,坚决不辞职,这辈子生是袁氏安保的队员,死,也是袁氏安保的鬼!
“切!”
两人怼起来,又闹到一起。
“啧,这沙袋,这木桩,真结实……”
跑步的操场也够大啊,一个圈下来,将近四公里。
吴天青站在操场上,看着大家这里溜溜,那里看看,摸摸,三五成群凑到一起嘀嘀咕咕,好不兴奋的样子,眼底也盈满了笑意。
这里,就是他主子的梦想起航地了,毫无后顾之忧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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