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可来了。”
不断往外堆放的纸箱,一眼望去,已经上百,还不加上散落在地上的,付东肾上激素暴涨,后牙槽一咬,就跟着经理杀了过去。
袁篆示意吴天青跟上,“别让他受伤,有动手的就扔出去,把握好度。”
“好。”
再然后,袁篆看着付东暴躁的在跟人吵架,再然后,额……有人接二连三被扔到一边,吴天青倒是出手利落。
扶额……她就知道。
“陈天放,是你们的主子吧,给他打电话,十分钟,赶不到这里,他在金利街那边的院子位置,估计就会出现在他媳妇的小灵通上。”被摁在地上,气怒的恨不得将付东咬死的男人,听到袁篆的话,猛地停止了动作,脸上的神情也僵住了。
显然,他是知道这陈天放底细的。
这么说,这是陈天放嫡系下属,啧……
在袁篆的示意下,男人被放开了,但是并没有骂骂咧咧,而是忌惮的看了袁篆一眼,躲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阴影里,男人一边对着小灵通嘀嘀咕咕,一边防备的看着那矮小的瘦男人,不明白这人啥底细,竟然连他老板这么隐秘的事情都知道。才安置过去十天,老板一次都还没有过去,怎么会知道呢?
“袁篆,你跟他说啥了?”付东刚才只看到袁篆凑到男人耳边嘀咕了一句,男人就不再挣扎了,放开后也没有其他动作,躲到一旁打电话,那防贼一样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奇怪。
“他老板有个小情人,才18岁,是个男的,我知道地址。”
付东:……
“我的个乖乖。这世道,奇了。”付东突然被打开了世界观,有些难以接受。
“很奇怪吗?”跟洋娃娃结婚的那才是怪呢,这好歹是个人。
“不奇怪吗?”付东心脏扭曲,一张刚毅的脸硬是被皱成了包子状。
男人打完电话,又去跟搬货物的说了一句,往外搬货的人全都停了下来,站在一旁,等待下一步指示。
“我们老板说马上就来,付少稍等。”男人强颜欢笑,说完就疾步往厂房内走去,他得给他外甥打电话,赶紧搬到别的地方。
机车急刹车的声音跟它踩油门的声音一样,都非常震耳膜。
付东唇角带着冷嘲,双臂环胸,等着人过来。
“哎呀,这不是付少嘛?怎么了这是?谁惹您生气了?不生气不生气哈,生气对身体不好,待会儿,咱哥两找个地方喝两杯,我给您找人撒撒气。”
付东的冷漠脸让陈天放那热闹的开场白遇冷,有些尴尬的咳了咳,收敛了夸张地说话方式,“付少,咱们移步厂房的休息室聊吧。”视线在袁篆身上扫过,有些忌惮,刚才电话里他就知道了,说出那话的,不是付东,而是这瘦子,“不过,这位是?”
“哦,我请的大师。”这是袁篆要求的介绍。
她需要拓展业务~
陈天放:……
来的路上想了千万种可能,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对付东也有了几分怨念,说是私家侦探,他说不定能信。
“对了,齐队长,把那两个带过来。陈总,这两张脸,熟不?”
俩沙包一样的男人被砸向陈天放跟前,陈天放差点被砸个正着,后退几步躲开,气怒的瞪向丢沙包的齐队长,后者冷眼回视,压抑住的暴躁有些动荡。
特么的,真当他无能咋的~!再瞪,丫的揍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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