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死!我该死!”
遭受了沉重伤势的郝萌,不敢表现出任何愤怒的神色,仍旧挣扎着求饶不已。
“哼!你确实是该死!”
“你这样无情无义的奸贼,换了我成廉必然要将你千刀万剐,大哥如此顾念义气,即便是知道了你已经背叛了吕坞,在刚才仍旧给了你最后一次机会,但是你却执迷不悟,一心求死。”
成廉闻言不由更加愤怒,对着郝萌的另一边脸又是狠狠地一脚,这一脚更是直接将他的下颌骨踢的碎裂开来。
郝萌满脸污血,模样凄惨无比。
“兄弟一场,我不杀你!”
吕衣背过身去,不再看郝萌一眼。
“多谢大哥,多谢大哥,郝萌今后一定重新做人!”
郝萌闻言不由大喜,现在他心中已经没有其他东西了,只要自己能继续活着就比任何奢望都要强了。
“你高兴的太早了!”成廉从腰间抽出佩剑,狞笑着走向郝萌。
“大哥说不杀你,可是我却要杀你!”
“把他抬起来!”
成廉吩咐一声,郝萌身后原本对他言听计从的老辅兵便立即将郝萌从地上抬了起来。
“你们为什么要背叛我?难道我平日对你们还不够好吗?”
郝萌此刻对身后这帮吃里扒外的辅兵的怨恨已经超过了吕衣和即将要杀自己的成廉。
他费力的转过头去,看向这五十名辅兵的脸上一片扭曲和怨毒。
“我们一直是家主麾下之人,又不是你的家奴,何谈背叛一说?”
“没错,你出卖家主,背叛吕坞,又置我等家小于何地?”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这奸人一样是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辅兵们却人人面露恨色,直接怒怼郝萌。
他们不是僮客就是流民一直对吕衣能在危难之中拯救他们的恩德感激不已
而且他们的家小现在正在吕坞之中,若是郝萌果然将鲜卑人放入吕坞之中,那对吕坞之中的所有人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兵荒马乱的,谁管你是不是打开城门的家属?
若不是吕衣曾经命令他们跟随郝萌,只怕面对这样的叛徒,他们早就群起而攻将郝萌乱剑砍死了。
“那你又为何要背叛大哥?”成廉闻言大怒,直接一剑将郝萌刺了个透心凉。
“啊!”郝萌大叫一声,想要伸手去抓杀死自己的昔日好兄弟的脸,但是手举到了一半却只能无力的垂落下去。
而成廉见杀死了郝萌之后仍旧不解气,他大叫一声直接一剑挥下,将郝萌的头颅一剑砍断。
郝萌丑陋的头颅在地上无声的滚动了几圈之后,忽然被一只大脚紧紧踏住。
“鲜卑人破晓时分就要入城,贵客远道而来,我们作为主人家自然要好好招待。”
吕衣冷哼一声,脸上一片冰霜。
“立即在北门做下布置,我要让胡托这胡人和苏双这奸人有来无回!”
“诺!”成廉立即领命道。
“大哥,只是……”可其话音一转,有些犹豫的看向吕衣:“郝萌的家人该如何处置?”
“嗯……”吕衣沉吟片刻之后,喟然长叹一声:“郝萌既然已经伏诛,其家人并未参与其中,祸不及家人,先将他们圈禁起来,待将鲜卑人击退回塞北之后,再给他们一笔钱,将他们逐出吕坞吧。”
“还是大哥仁义,郝萌这贱人当真是辜负了大哥这一片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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