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带着人向后退百里,找一处天险之地防守便可。”。
许军帅希冀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退了出去。
再是过了几日。
墨军帅,还未进大殿便喊道:
“王上!!东北方向,失了二府,如今已退了千里,还请王上移步,给我军提振信心啊王上!!”。
此时的墨竹,身上的甲胄,露出了几抹通红的血色,显然是与官兵,进行了大战。
路远看着那从门口走进来,几滴血落在霸王殿,把地板都染的有些脏的墨竹,撇了撇嘴,道:
“墨军帅稍安,我今日偶敢风寒,天寒地冻,医师说我不便妄动。
不若先找个医师给你看看身上的伤。
待你养好了伤,好继续去营地镇守。”。
墨竹瞪着一双眼,看着这比他高了一个脑袋,张开嘴啃着一个牛头,好像能把人都给吞了的新王,竟说出此等无耻之言。
有些震惊。
上首的路远,把牛骨头吞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这也是医师说的,说我风寒体虚,急需多营养补充,才能好的更快一些。”。
墨竹怔怔的看了眼这新推举出来的王,话也未接一句,转身便离开了。
十日后。
一担架,从霸王殿外,抬了进来。
路远定睛一看,看到是那陈军帅。
此时对方浑身是血,身上如他当初被那战神打的般,缠满了布条。
此时的陈军帅,一脸痛苦之色。
待被人抬进来后,看着最上首路远,想要起身,却没有爬起来。
而是很痛苦的道:
“王上,大乾战神带着铁甲军来袭。
末将无能,失城三座,致百姓流离,上万卒下战死。
请王上治罪!!”。
路远坐在宝椅上,他撑着宝椅,把庞大的身躯抬起了那么一寸,又“砰~”的一声重重的落了下去。
面上大恨道:
“陈军帅,你面对强敌,身受重伤,亦是不屈,我怎会怪你!
可恨!!我本该亲临沙场,拧下那大乾战神的狗头。
只是,却不想,我这风寒之痛,这些天,更是加重。
即便是找了十数军中医师医治,依然无效。
如今,竟是连起身也不能!!
哎!!我只恨,只恨自己竟这般孱弱啊!!”。
说完,他拳头向下一拍,竟是虚弱到,连桌子都拍不动。
一声轻响,唉声叹气!!
“你!!!”。那浑身是血躺在担架上的陈军帅,听着对方这无耻之言,“嗖”的一声,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什么风寒。
自己都打听过了,根本没有医师,给对方治什么风寒!
此人,如此厚颜!!
竟是完全不管前线战士的死活,缩在这霸王殿中!!
他想要抬起手,怒指对方,想要开口责骂对方,身为天兴军之王,为何这般惧战,这般不顾前线战士的死活。
但身上确实疼痛无比,刚抬起一半的手,牵动着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又倒了下去,躺在了担架上。
而后对着旁边抬担架的卒子,怒喝一声:
“走!!”。
抬着担架的几名小卒,担着陈军帅,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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