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今日又是他在瑶仙楼做东,既然宾客们情绪都如此高涨,他自然要让所有人都兴尽而归。
“走!咱们回去继续喝酒去!”徐老爹高声道。
大竹县和清秋县两位县长一左一右站在徐老爹的身边,“仲围兄请啊!”
“仲围兄,你这黄甲门底蕴颇深,想必你这酒量也不行吧,今晚可要再多喝几杯!”
两位县长一唱一和,极尽恭维。
其他人在后面也是一呼百应,每一个人都有意无意的想在徐老爹面前表现一下。
徐老爹将众人重新领回包厢,高谈阔论、开怀畅饮,好不欢乐。
至于徐子期这边。
对于刚才发生的事,他似乎转瞬即忘,怡然自得的饮酒吃菜。
吴中坐在他对面,却有些坐立不安。
徐子期见状,他微微端起酒杯。
吴中也连忙跟着端酒。
两人酒杯轻轻一撞,便听徐子期说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吴中将酒一饮而尽,然后他起身向徐子期鞠躬,“师叔祖,关于长时县县长高光的事,我有很大的责任”
徐子期也将杯中酒喝完,他只是斜斜的望了吴中一眼,却没有说话。
吴中继续说道:“在我初到长兴州任职的时候,可谓诸事不顺,手下一应府台或县长,表里不一、阳奉阴违,唯独的高光,对我百依百顺,做事也是尽职尽责”
“没用多长时间,我便在长兴州站稳了脚步,此后令行禁止,手下官员对我无不顺服,管理各府各县,也是得心应手。”
“对于手下官员,我也算赏罚分明,从不偏袒。唯独这长兴县县长高光,因为他是最早支持我的人之一,所以我对他也总高看一等,再过不久,我本打算将他升为清府府台,没想到这厮烂泥扶不上墙,恣意妄行,狐假虎威、蛮横无理!”
吴中朝徐子期抱了抱拳,“这实在是我识人不明,愧对恩人,愧对师祖!”
徐子期挥了挥手,“坐下吧,这件事你不必挂怀,对于高光那样的人,我以后不想见到,你以后也不必再提了。”
“我明白了,师叔祖,以后必不会再让你见到高光!”吴中的眼神中露出一丝狠意。
次日,吴中本想赶回去,却被徐老爹再三挽留。
他本来就是过来看望徐子期的,所以总归还是要看看徐子期是什么态度。
然而让吴中为难的是,徐子期全程一句话也没说,这让吴中有些摸不清。
不过最终,他还是答应徐老爹在徐家黄甲门住上几日。
因为这黄甲门家主,毕竟是徐子期的父亲。
吴中跟随杨明道喊徐子期一声师叔祖,那么徐子期的父亲,按辈分算,怎么也得是个老太祖的辈分。
老太祖再三挽留,吴中就是再拒绝,也不好开口多说。
况且最近长兴州的事务并不繁忙,因此他索性便决定留下。
一来带着表妹唐珏在大竹县好好玩一玩,二来也借此机会与徐子期加深一下关系。
本来是一段惬意舒服的日子,没想到的是,大竹县出事了。
近百名县兵,将徐家黄甲门围得水泄不通。
已是60岁高龄的大竹县县长,更是穿盔带价,堵在徐家黄甲门府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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