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愚蠢憨货,敢弄伤我!”
南天仲怒不可遏,右手上刀亦扎入苏星左膀,苏星全身早已没了痛觉,双脚后跟正不断流淌鲜血,很快站立处便积了小滩血水。
“你这个畜生,妄想得到鬼刀撇下雁荡自立门户。”虽是苏星垂危低声细语,但一字一句还是清晰传入南天仲耳中,得知计划泄露,狠道:“那就是留不得你了。”刚说完,苏星突然慢步上前推深手中长刀,自己左肩处中刀亦穿背而现,疯似笑道:“不可能让你得逞,今日这擂台上,只允许有一个活人。”
南天仲疼得面额大汗,忍住痛道:“你不是为了师妹,你不过是雁荡山最忠诚的看门犬,你以为,师父看得上你么?”
“所以以我除你,大赚!”苏星嘿嘿笑道又上前几步,长刀入柄直贴南天仲肩膀,两人背后各顶一刀,仿佛钉在一起,南少天在台下双拳紧握,哪能任他们这么胡闹,正要喊停时,两人中间突然炸开,各自弹飞两边。
南天仲缓缓爬起,捂住左肩道:“恶心的下贱脏东西,不要靠近我。”
南少天倏地起身,道:“好了,不用再比了,我宣布南天仲获胜。”这时,身后许多弟子已经被苏星感染,哪能任掌门这般草率结束,纷纷站起抗议道:“师父,再给五师兄个机会。”
“师父,再给五师兄个机会。”齐声撼天,振聋发聩,苏星栽倒在地侧着擂台地板透过血雾望去台下师兄弟为自己发声,扶着长刀支撑站起,战战巍巍道:“师父,还请说到做到,三局两胜,这一局我还没败。”
南少天不知苏星在弟子中威望如此之高,若是自己逆天而行,即便是交给南天仲也是自毁雁荡,假意犹豫思忖后道:“注意师门情谊,点到......”话音未落,南天仲闪身而来,全力一腿将虚弱的苏星踢飞半空重重跌落擂台之外,重任惊愕,先前的热血凉却大半,呆呆望着地上挣扎的苏星,变得沉默不语。
“废物始终是废物,这下好,伤成这样自取其果,后面两局可以不用再赛。”
南少天还在气头上,见苏星伤势过重也不理睬,淡淡宣道:“半时辰后,再赛第二场。”
夏寒急忙跑上前扶起苏星道:“五师兄,伤得重么?”
苏星血肉横飞,衣衫破烂不堪,全身上下血腥黏糊,脸部肿得快辨认不出模样,气若游丝道:“告诉师妹,我对不起她,我没用。”夏寒斥道:“不许说这种丧气的话。”
苏星抬起手道:“扶我起来,还有下局。”夏寒哪能答应,扛起苏星就往练武场茅厕冲去,许多弟子散去大半,心知南天仲为未来雁荡掌门也没多少心思见他在此耍威风,个个耷头耷脑。
南天仲唤内力止住血口,简单包扎了下肩膀,叫来下人吩咐可通知山下喜宴事务,又望了眼南少天身旁两把鬼刀,低声道:“哼!煞费苦心呐!”
茅厕内,苏星有气无力骂道:“兔崽子,趁我病取我命么?带我来茅房做什么?”
“自然是救你,闭嘴不要乱动!”说罢夏寒幻境入化,身后药菩尊遗世独立,黄绿交接,南少天远处望来,夏寒恰好幻化完毕,不出半会儿,苏星如沐春风,精神抖擞走出茅房。
“这,怎么回事?”
“神了,刚还病恹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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