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最小的弟弟布鲁赫一跃成为了女亲王的新宠。
众兄弟们随时随地都能见着两个人形影不离不应该说无论琳琅走到哪那只小尾巴就屁颠颠跟到哪儿。
冷落已久的托瑞多忍不住讽刺“布鲁赫,按照人类的年龄来算你已经是祖宗的祖宗了,能不能别像个小孩子一样黏着姐姐?”
二号辩手乔凡尼紧接着发言“就是,姐姐还有议会的工作呢,哪能整天陪着你玩什么幼稚小熊的游戏啊?”
三号辩手莫卡维深以为然,为两位选手的发言给予了肢体上的支援,壮大了己方的气势。
然后这个幼稚的小祖宗转头就把哥哥卖了一看见长姐的出现,脚丫子灵活地飞扑过去脑袋埋在她的腰上然后仰着白嫩的小脸,委屈地说,“姐姐,布鲁赫是不是太烦人了?”
“嗯?怎么会这样以为呢?”
布鲁赫天真地把刚才的对话复述了一遍,越说越伤心咬着嘴唇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布鲁赫是没人要的可怜小鬼哥哥们都讨厌布鲁赫。”
躺着也中枪的哥哥们:“……”
“托瑞多,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欺负弟弟了?”
琳琅斜睨过去。
俊美的青年立马换上一副无辜的面孔,“姐姐,你看我这么乖,怎么会欺负弟弟呢?别听这个小混蛋瞎说!小混蛋为争宠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琳琅捋着布鲁赫柔软的绒发,低低笑了,“姐姐就喜欢小混蛋。”
布鲁赫享受眯着弯弯的小月牙。
托瑞多觉得更气了。
什么叫喜欢小混蛋?他成熟优雅,风度翩翩,为什么姐姐就看不到呢?
兄弟们发出一声惊呼。
琳琅双脚腾空,被一双结实的手臂穿过腰间,横抱起来,她不得不拢住对方的脖子,“做什么呀?”
对方气哼哼的,“做小混蛋。”
城堡的深处藏着一座玫瑰园,里面原本栽种的是鲜红的玫瑰,不知是谁的杰作,一夜之后,全都被撤换成了洛丽玛丝。
托瑞多毫不费劲抱着人,慢悠悠在玫瑰园里走动。
傍晚时分的光线折落在青年的发上,银叶般细碎而温暖闪烁着。慢慢的,那精灵似的尖耳朵微微发红,对方扭捏地说,“你老看着我干什么?”
“看你怎么耍狠,小混蛋。”琳琅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气。
吓得这情场老手腿一软,没骨气栽进了玫瑰花丛中。
倒下去之前,他下意识将琳琅往身前搂着,捂住了她的脑袋。
“嘶”
托瑞多倒吸一口凉气。
“哪个天杀的混蛋往玫瑰花里放钉子,戳烂人家尊贵的屁股他赔得起啊?”说到一半他突然意识到身上趴着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姐姐,硬生生咽下了后半截的粗话,僵着脸说,“不,我的意思是……”
“你屁股碰到了钉子?”
长姐忧心忡忡。
突然被这样正视,托瑞多感觉怪不好意思的,他不自在挪过了脸,长姐清浅温柔的呼吸拂过锁骨,“没、没事。”
“还说没事?你看你这脸多红,得疼成什么样子呀?快,起来,把裤子脱下来给姐姐看看严不严重?”
“没事!真的没事!”
托瑞多死死拽住了腰带,急得满头大汗,“姐姐,你松手,别拽,裤子要掉了!”
琳琅嘀咕,“你该不会是害羞吧?姐姐还见过你们小时候对着墙一排遛鸟的场面呢,当时你们可骄傲啊。”
弟弟羞愤欲死,“姐姐!胡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干过这个啊?”
不可能,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忘了?”长姐一脸震惊,“你还记不记得,你特别跟我炫耀,你是最大的。”
终极武器一出,敌方防御全线阵亡。
托瑞多摇摇欲坠,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他病蔫蔫将脑袋埋在了琳琅的肩膀上,暂时没脸见她了。在自己为数不多的记忆里,似乎从一开始姐姐就是少女的模样,戴着顶黑色小圆帽,发辫垂顺油亮,红色的丝带礼裙掐出了袅娜的身段。
姐姐在他心目中是完美的,从小就隐隐约约憧憬着,这次她回来,鬓边柔嫩的雏菊换成了艳靡的玫瑰,他某种的隐秘念头愈发清晰了。
说什么,也不想在姐姐的面前出丑啊。
托瑞多沮丧极了。
假如他在姐姐的印象中,是一个光着屁股的小孩子,那他还有戏份吗?
“对了,还有个秘密,我要告诉你。”琳琅又说。
托瑞多用手老老实实堵住耳朵,一副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不听的抗议小样。
长姐噗嗤笑了,悦耳的笑声钻进了他的手指缝隙,一根细白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刚才那都是骗你的,小笨蛋。”
小笨蛋一听,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喜笑颜开,趁着琳琅收回手的空隙,双臂抱住了她的大腿,直接举高过头顶。
琳琅两只手扶住他的肩膀,责怪他的鲁莽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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