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就提醒过几位大人,擅闯宫殿是死罪,可偏生几位大人就是不听劝,非要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陈武冷冷一笑,阴骛的眸子里泛着阴冷的光,“既然如此,那便怪不得在下了。”
紧接着,他怒喝一声,扬声道:“来人,将这几个乱臣贼子关进大牢!”
“是!”几名禁卫军一把扣住他们的双手,接着像扣押犯人一般押着他们往前走。
“放开我!”傅刺史气得脸红脖子粗,一想到当着众人的面被这般对待,心里当即一阵怒火直上心头。
若是真的被押入大牢,他们便真的手无缚鸡之力了。到时候,陈让那厮定会在皇上面前颠倒黑白、搬弄是非,他们几个就算是白的都会变成黑的,哪里还会有生还之地
一想到这里,傅刺史就拼命地想要挣脱开来,大声嚷嚷道:“放开我放开我”
陈武冷倪着他,“刺史大人就别再挣扎了,否则刀剑无眼,可别怪在下不留情面。”
“你!”傅刺史脸色黑了一片,眼底是压制不住的怒火,“难道你还想要取本官的性命不成?”
“这可就说不定了。”陈武阴险一笑,狡诈的眸子里又多了几分得意。
“刺史大人藐视皇上,还公然挑衅皇上的威严,不惜与禁卫军搏斗,最终被刺伤不慎身亡。”
“你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捏造事实、公然掩盖真相?”傅刺史气得一噎,疾言厉色道:“你简直无耻!”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陈武目光森寒睨向他,慢悠悠地说道:“在下说得这些可都是事实,在场这么多禁卫军都看到了,刺史大人可不能随意污蔑人啊”
说完,他将目光落向了一众的皇家禁卫军身上,扬起的嘴角上勾起一抹阴毒的笑容,“你们说是或不是”
看着陈武脸上的表情,众人心里蓦地打了个寒颤,只得重重点头道:“对对对陈统领说的对”
“你你们”傅刺史气得眉毛都快要竖起来了,心情更是格外的不爽,“你们这是狼狈为奸!”
听到傅刺史的怒骂声,一众的皇家禁卫军相互看了一眼,眼观鼻,鼻观心,只好装聋作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陈武挑了挑眉,笑得不可抑止,“想必这事任谁听了去,都会觉得是刺史大人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即便是皇上知道了此事,也不会有多大反应,朝中的官员这么多,少了区区一个四品大员,又算得了什么呢?”
“”傅刺史猛然愣在原地,胸口因为震惊而剧烈起伏着。
陈武的话,犹如一盆冷水狠狠地从他的头顶浇下,就连心中翻涌的怒火也瞬间凉透一片。
是啊,朝中得力的官员那么多,皇上又怎会在意他一个区区四品呢?
即便是其他人有心替他伸冤,有陈让那宦官在场,也是百口莫辩了
“怎么着,刺史大人,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陈武得意地看着他,眼角眉梢尽是一片倨傲之色。
傅刺史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沉默的表情里,带着一丝焦躁。
倘若今日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么日后怎么也说不清了,当今之际,自然还是保命为紧。
见傅刺史没有答话,陈武嘴角的笑容不由得扩大了几分,“识时务者为俊杰,傅刺史能够想开自然是好的。不过,你若是想要保全一条性命,还是得求陈公公才是。”
听到这句话,傅刺史倏地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看着陈武,眸底闪着浓浓的震惊之色。
什么!去求陈让那个宦官
其他几位大臣眼里也是充满了不可置信,尤其是吕太守,怏怏不悦地道:“陈统领,你的意思是指刺史大人以及我们的性命都握在陈让的手里吗”
“当然。”陈武扫了众人一眼,语气间透着浓浓的嘲讽,“如果陈公公不肯放过你们,你们便只有死路一条。不过,陈公公向来宽宏大量,自然是不会与你们这些人计较。你们能够给他磕几个响头,想必他也会既往不咎了。”
“你做梦!”傅刺史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就难看起来,再也忍无可忍气愤地怒骂起来:“要本官给那个死太监磕头,想都别想!”
一旁的吕太守也是满脸怒色,忍不住开口说道:“陈统领,你方才说的那些话,将皇上的威严置于何地没有皇上的旨意,随意缉拿朝廷命官可是死罪!你而今威胁朝廷命官,更是罪加一等!”
陈武莫不在意地笑了笑,他只觉像听到天底下最荒诞无稽的事情,“你们这群乱臣贼子,不但藐视皇恩,还不思悔改,来人,给我把这几个立刻押进大牢”
“放开我放开我”傅刺史奋力挣扎着,几番挣扎未果后,他只好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道,“叫陈让给本官滚出来!!”
“快点拖下去!”陈武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冷声呵斥道。
几名禁卫军闻言,快速地将傅刺史以及其他几位大人拖了下去。
霎时间,场面乱成一团,一阵又一阵怒骂声在不远处传来。
“陈让你给本官滚出来!”
听到傅刺史的声音越来越小,陈武紧皱的眉头好些会儿才舒展开来。
该死的老匹夫,暂且让你多苟活一段时日,等到时机成熟,再来好好教训你!
就在这时,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陈公公到。”
随着这一声通报,本是混乱的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身穿深青色太监服,手拿拂尘的太监,在众宫女太监的簇拥下缓步走了过来。
他眼神犀利的扫了周围一眼,目光落到了吕太守的身上,只是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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