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若不是自己可修炼排浊,云炽怀疑自己都要胖上几斤了。
揉了揉肚子,本来坚持要陪着她说话的陆青好不容易被她劝了回屋。她趁着夜色在这庭院中散着步,找着儿时的一些记忆。
不知怎地,走着走着,竟走到了父母的屋前。
他们在屋里密语,不用仔细云炽也听得清清楚楚。
“相公,我们的女儿,长得真好看。你说如果她一直留在我们身边的话,会长得这么好吗?”陆青说。
云焕开明白她的意思,便说:“她现在这样,很好。”
陆青轻轻一叹,说:“诶,好是好,但还是那个闷罐样。相公,你说我们是不是做错了呀,让她一个人在外孤苦伶仃的。我真的后悔让她离开我们,一想到这次她走了之后,再想见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我这心里……………….,呜呜”说着说着,这眼泪又像不要钱似的流下来。
“怎么说哭就哭了呢,这不是还有是儿吗!”云焕开劝慰着妻子说。
“呜呜,我…………我舍不得…………….”
云炽没有再听下去,悄悄地回了房。
第三日,云笺回来了,还带来了他的妻儿。
她离家时,云笺十岁,十多年过去,云笺已是一个俊朗的青年男子了,他一见云是,就激动地喊到:“妹妹!”
云炽向他点点头示意,叫到:“大哥。”
云笺拉过自己的妻儿,说:“妹妹,这是你的嫂子翩跹和侄儿遥之。跹跹,这是我经常和你们提到的妹妹,炽儿。来,遥儿,快叫姑姑。”
翩跹是一个端庄贤淑的美丽女子,和云笺站在一起很是相配。她讶异地打量着云炽,没想到自己这小姑子和云笺有七八分相像的样貌,却看起来这么年轻,如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一般。她听相公说过,自己这小姑子和小叔一样,自小就去了仙山修炼。可能是因为从小就没有父母陪伴在身边的缘故,她看起来比她的两位兄长却冷清多了。
一想到这,翩跹的心里就多了一些怜惜,她先是盈盈地福了一下身,说:“小姑子有礼。”然后亲热地拉着云炽的手,让云遥之过来,对云遥之说:“遥儿,快叫姑姑。”
云遥之在脆生生地叫到:“姑姑。”然后也如他母亲一般,亲热地拉着云炽的另一只手。
云炽真的不喜他人的碰触,但不知为何,她没有甩开他们的手,任由他们拉着进到了堂屋。
也许只有身为家人的他们才能使她这颗戒备的心暂时放轻松了吧。
相别多年,此番好不容易相聚,自然都有很多话要说。不过,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家人说或者问,而云炽只负责回答。
谈话中,云炽这才知道,云笺竟是科举和武举的双状元,甚得皇帝器重,现在已是金陵皇城中的禁军统领。
云焕开和陆青一边听他们说一边甚是骄傲地点了点,他们的三个儿女,都是人中龙凤。
一说起金陵,云炽想起了一件事,便问:“大哥可认识金陵一个叫刘子慕的人?”
“刘子慕?难道是金陵定国公府的长孙公子,妹妹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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