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没有回答秦华的叫唤，目光仍然死死停留在秦华脸上，表情从开始的眉头轻蹙到娥眉舒展，美眸中似乎还有着一丝的欣喜。

秦华见秦晴没有回应，又叫了一声：“姐！”

秦晴身躯微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冷声道：“醒了？”

秦华“嗯”了一声，便见秦晴继续冷冷地说：“我去给你找点吃的。”说完迅速转身离开，在秦晴转身后的那一刻，她的眼睛已经红了，轻轻咬着嘴唇，泪水满眸。

秦华却没有看见秦晴的神态。

这……自己昏迷五年，醒来后，问了一句“醒了？”

还有，自己不是端着一碗粥在吃么？她找什么东西给自己吃？为什么她们都认为，自己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吃？五年都没吃东西了，自己都没事……嗯，还在瘫痪，还是有事的。

身边的云明月看着秦晴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莫名的笑意，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幼稚？

站在她身边的清秀“男仆”如果能听到云明月这句话，肯定会说，还不知道谁幼稚呢，明明粥不是……

这时，又有一个清秀“男仆”从外面走了进来，“男仆”心中还在奇怪，师傅怎么边走边哭，难道打不过师祖，被师祖打哭了？

进门后，“男仆”走到云明月面前躬身问道：“师祖，柳师姐问，师伯还要不要再吃？如果不够的话，她再煲一锅粥。”

另外一个清秀“男仆”忍不住“嗤”地笑了出来，云明月笑脸顿收，冷冷地看着来询问的“男仆”，面无表情。

秦华看了看三人的表情，心中似乎明白什么。老妈还是那个不会下厨的老妈，这才对嘛！

他连忙咳嗽一下：“呃……不用了，我其实也不饿。”

“小龙，你给我过来！”云明月凭空说了一句，不一会又有一个清秀“男仆”匆匆走了进来。

秦华打量着这三个清秀的“男仆”，三人都身材不高，面容精致，肌肤光滑，柳眉如画。这哪里是男仆，分明就是穿着男装打扮的少女。

云明月指着跟着她进来的那个“男仆”道：“这个是白露。”又指着进来询问的“男仆”：“这个是马纹，最后那个是龙柳。她们都是晴儿的徒弟，平时负责照顾你们姐弟俩，你可以叫他们小白、小龙和小马。”

小白、小龙、小马？白龙马？要是自己是唐僧，是不是可以……咳，观自在菩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她们怎么这个打扮？”秦华好奇道。

云明月正色道：“她们丫鬟打扮的话，使唤起来，不太忍心。”

“……”

不太忍心？要使唤她们干什么了？杀人放火、冲锋陷阵？

云明月又道：“赶紧吃完，吃完老娘帮你检查一下身体。”